相比起來,姑娘們那邊就跑得輕鬆多了。
一開始訓練時,宓月給姑娘們加的課程就有跑步這一項,因此,她們學習跑步的時間比男子長了很多。
並且,她們從宓月的所教知識中,知道一開始跑步不能用盡全力,不然後麵會跟不上力。從開跑,她們都很沉穩地規劃著力氣要怎麼用。
就是在耐力之上,姑娘們也遠勝於男子,這麼課程與訓練可不是白流汗的。
當第五個姑娘也超越了全部男選手後,場上的男觀者已經滿臉漲紅了,他們仿佛在耳邊聽到啪啪啪的打臉聲。
楚王的臉色也很難看,雖然他想讓宓月給這些公子哥一點教訓,激起男人的鬥誌。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幾個公子哥如此無能,半圈沒跑完,就一副腎虛不堪的模樣,男人的臉麵全都丟光了!
楚王後看得津津有味的,她指著跑在最前麵的姑娘說:“那是江渝吧?小姑娘跑得不錯,把後麵的男選手都甩開一大截了。咦,臣妾瞧著,她怎麼越跑越快了?”
楚王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是啊,五個女子越跑越快,而五個男子則越跑越慢了
第一場比賽毫無懸念,五名女子完成了三圈比賽後,那五個男子才跑完兩圈。楚王黑著臉,直接宣布比賽結束。
從開始的振奮到後來的失望,場外男觀眾的眼神,恨不得把那五名公子哥給生吞了。
還不如不跑呢,這結果比上一次街上挨揍更為丟臉!
並且,對謝衡提起跑操比賽的事,也大怒不已,那麼多可比的東西,非挑個弱項來跑,豈不是故意給女子送分?叛徒!
謝衡已經完全愣住了。
這個結果遠遠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應該說,出乎了在場除了女隊這一方外,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楚國的閨閣女子,養在深閣,一個個嬌若春花,弱如春柳,何曾見過如此能跑能跳的貴女?
謝衡選擇跑操是抱著十成的必勝把握的,他是特地從他親妹、堂妹、表妹的運動量來計算過。那些姑娘別說跑了,就是逛個園子,都喊累得不行,所以,在跑步上麵,女隊理應必敗的。
謝衡精心推算過,即使姑娘們跟了宓月訓練兩個月,情況最多隻能好一些,不可能比男人強如此之多。
他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宓月,想不明白宓月是什麼做到的。
宓月從席位上站了起來,麵對許多震驚不解的目光,但笑不語。
怎麼做到的?有規劃的訓練,加上藥浴的輔助作用,並加上教姑娘們互相推拿,雖隻訓練兩個月,但效果跟一年差不多。
何況這些姑娘正是到了身體素質最佳的年齡,可塑性十足,在她的訓練加藥浴刺激之下,體質已經增強了兩倍不止,遠不是普通的閨閣姑娘可比。
用那些嬌弱的閨閣姑娘來推算她帶出來的人,隻能說他們錯得不冤。
她宓月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沒有一點拿手活,她敢把姑娘們拉出來比賽嗎?
一群天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