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後宮妃子——沒有資格。
宓月頷首,“我會備上的,最近宮裏沒事吧?”
蕭溍說道:“皇祖父的咳疾剛好,又在溪碧宮過了病氣,如今身子不大利索。皇祖母那邊,初冬時小病了一場,後來身子倒是不錯。”
“皇祖父從溪碧宮過了病氣?這是怎麼一回事,溪碧宮裏誰生病了?”
“是媚賢妃,她出宮一趟後,回來就病下了。”蕭溍想了下,說道:“據宮裏傳出來的消息,媚賢妃為了給皇祖父祈福,在菩心寺跪了一天,受了寒氣所侵,回到宮裏,當夜就發熱了。說起來,她出宮那日,正好是你給善莊捐禦寒衣物的那一天,不知你在寺中可見到她?”
“不曾,那日正好遇見司宛靈,隻顧著與她敘舊了,沒有留意旁人。奇怪了,媚賢妃去菩心寺,怎麼沒有封寺?”
賢妃駕到,按規矩得要清場,那日宓月過去,寺中卻如常般平靜。
“她是扮成普通人過去的,寺中的和尚也不知道她就是媚賢妃,隻道是哪家的夫人來祈福。”蕭溍得知媚賢妃那一天去了菩心寺,宓月也過去了,曾派人去查媚賢妃是否有在暗中搞鬼。畢竟,此女以前是針對過他的。
調查結果是媚賢妃到了菩心寺後,一直呆在客院之中,祈完福之後就回了宮,什麼事也沒有做。
蕭溍放心不下,還派人盯著溪碧宮,直到確定媚賢妃病好了也乖乖呆在溪碧宮,沒再作妖,這才放鬆了警惕。
宓月也因為媚賢妃的前科,對她多有防範,“溪碧宮可有其他異常之事發生?”
“沒有,媚賢妃回到後宮就生了病,近日才好,安安份份地呆在宮裏,連竄門都沒有。聽聞近身侍候她的一個名叫秀娥的宮女也被過了病氣,病得極重,幾日就成了肺疾,移出了溪碧宮,不到兩天就病歿了。”
肺疾,那是重感冒轉成肺炎了?這病在此時,相當於絕症了。
宓月下意識地問道:“怎麼死得這般快?”
“她被過了病氣時,媚賢妃也病得不輕,溪碧宮裏的人緊著照顧主子,禦醫也圍著媚賢妃轉,就疏忽了一個小宮女。等發現時,人已病得有些糊塗了。”
在後宮,每年病死的宮女不知有多少,一個宮女的生死又有誰會關注?
宓月沒聽到有異常的消息,就沒再注意這事,說起其他事情來。
宓月在辦了桂花宴後,後麵又辦了一個捶丸宴,請眾夫人過來玩捶丸。
捶丸,類似於現代的高爾夫球,在另一個時空的宋代時期就有人玩這個遊戲了。
那些夫人們向宓月請教養生的事情,宓月一聽這些夫人的症狀,大都是富貴病,也就是閑的。於是辦宴時,借著帶她們欣賞園子理由,帶她們繞了半天的圈子,然後又請她們玩捶丸。
運動了大半天,回去後一個個都累得早早歇了,睡眠是從所未有的好。於是,捶丸這個文雅又有趣的運動就在夫人們這邊流行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