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茨如果聽到這話,一定會哭的!敢情他也就和件武器差不多,隻能進入乘手的行列?
胤禛聞言失笑,隨即又問:“你將他丟到哪兒了?”不是他要用這種說法,實在是深知自家妻子的他明白,“丟”已經算是好一些的形容了。
“可放活物的儲物袋啊。”徽音很自然的答,緊接著猝然站起,“在我之前的衣服上掛著,你不會和衣服一起扔了吧?”
胤禛聽到這黑了臉,可放活物的儲物袋和外界是有個打開的通道的,以便提供給裏麵的活物呼吸用的空氣,如果羅茨在裏麵,那不是意味著那幾天他們兩個……被隻吸血鬼欣賞了?
徽音也想到了這一點,本身她用的東西多半是死物,空間較大、刻有靜止時間陣法的儲物戒指才比較得她親睞,隻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才多掛了個儲物袋,沒想到現在用場是派上了,但問題又出現了!
夫妻倆相視一眼,同樣冷著臉前往靜室,想要確認事實是不是像他們認為的那般糟糕。
經過回廊走到靜室門前,兩人打開門的刹那,胤禛不由得望著身邊人曖昧地笑,徽音則尷尬地紅了臉,察覺到某人的神情,立刻豎眉瞪了他一眼。
靜室的擺設並無變化,隻是自打坐用的矮榻到地上,以及東一個西一個散落的兩個蒲團附近,零零散散堆著被撕碎的布料,有的成塊成條,有的作一處。
這些都還不算什麼,痕跡最明顯的要屬那張矮榻,上麵鋪的薄竹席有些東倒西歪,分明曾被移過位,而竹席上……雖然幹了,卻能辨認出是什麼來的。
胤禛視線溜到矮榻靠牆的地方,那裏有幾個手印,是徽音動情時摳下的,他身上也有,至今也還沒消去。
徽音見某人目光定格,還以為找到儲物袋了,結果順著看過去,立時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她當然記得那是怎麼來的。
“哼,你故意不整理的是不是?”徽音質問,實在懷疑這人的動機。
“這可冤枉我了。”胤禛無辜地回頭,“你也知道,我做不來這些活計。”是啊,想他一當過皇帝的,怎麼知道如何收拾屋子呢?
徽音心裏是絕對不信,但此時也不好計較,隻得去尋那個儲物袋。
靜室裏的衣物幾乎分辨不出男女和樣式,僅能從顏色上看出個大概,紗質的、綃質的是漢裙的布料,也就是徽音的衣服,至於織錦的、緞子的則是滿族男裝的布料,是胤禛先前穿的。
翻找起來當然很慢,徽音也不願意碰那些看著都讓她臉紅的東西,索性鋪開神識,尋找與她滴血認主過的儲物袋,不過幾息,一個錦囊似的東西自矮榻邊幾團布料下飛出,落到了她手中。
儲物袋稍打開個縫隙,胤禛湊過去和徽音一樣看到了裏麵一角曲膝坐著的羅茨,金發碧眼的樣子一如既往的俊美,隻是神情很不好,發現他們的窺視後,苦著臉望了過來。
“你們能不能暫時把我放到另外的地方,就算看不到,光聽著、聞著也很難受啊,即使我成了俘虜,也有權要求被善待的吧?”
羅茨很崩潰,那幾天他一直聽著這兩個人的聲音,好吧,就算吸血鬼不注重肉欲,但也不是不會嚐試,不是聽老家夥們說東方的修士都是清心寡欲的嗎,為什麼這兩個就不一樣?
最欺負吸血鬼的是,這個異次元空間隻有一個小口,憑他的能力根本出不去,那幾天由於角度的關係,他看不到這兩人做。愛的模樣,到後來直接被什麼把唯一的出口蓋住了。
他本以為這樣應該就輕鬆些了,誰知道那蓋住出口的會是布料一類的東西,上麵混雜著男人和女人的濃烈體味,一陣陣飄了進來,該死的,他從來沒有那麼痛恨過對氣味的敏感,和對聲音的捕捉能力。
試想一下,耳中聽著的是男女激情時的聲音,聞到的是濃烈的男女性。液的味道,他能不瘋嗎?
胤禛和徽音對視片刻,果斷拉上了儲物袋的口子,羅茨恐怕不知道,就在這一刻,他撿回了一條小命,否則根本沒有機會得到後來的許多許多。
知道羅茨沒有看到什麼,胤禛安心了,他可不願意自家妻子的身子被旁的男人看了去,即使那不過是隻吸血鬼,而對於徽音來說,夫妻親熱未變成現場直播,這就足夠了,至於被聽到聲音什麼的,她表示,就當被人聽牆角了,算不得什麼。
羅茨到底留著有用,沒到不能忍受的極限,徽音不會動殺念。
又在須彌境待了一段日子,徽音才打算和胤禛出來,不過在那之前,他們還做了一件事。
“你對我做了什麼?”羅茨驚叫,同時拍打擠壓著自己的左臂,卻隻能眼睜睜看著皮膚下的一個凸起,如活的一樣順著他的胳膊遊動。
胤禛也是很吃驚,有點不敢相信他的判斷,這……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