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秦赫也被那該死的玩笑給折磨的緩不過神來,明明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怎麼到了自己的身上,變了。
以前盧輕煙雖然對自己的態度談不上有多好,至少也不用現在這麼排斥,如今好了,整天惡狠狠的看著自己,鬼知道,他這樣出現在她的麵前到底是為了什麼。
如今突然聽見溫宜寧提起她的名字,秦赫不免一陣頭大:“你也不是不知道。”
“她現在可是很討厭我,想必也不需要我的幫忙。”秦赫幹巴巴的說著,溫宜寧看看受傷的胳膊,再看看男人的反應,無奈的歎歎氣,看樣子那個家夥在秦赫的心裏已經留下陰影,這一時半會兒還沒辦法緩過來。
不過她也不著急讓他們有什麼故事,隻是想起靳南城白天的反應,心裏越發的難受,或許在他的眼裏自己就是那種可有可無的糾纏不清的人罷了。
他剛才那用力的握住自己的手腕,莫不是為了給她更嚴重的傷?
秦赫看她一直發呆,皺了皺眉,手伸過去摸了摸溫宜寧的腦袋,確定女人沒有什麼事情,總算是放下心來:“你不要胡思亂想。”
“局裏我會給你請假,你安心養傷就是。”秦赫看她一張臉慘白,白天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心裏頓時後悔的不行,該死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傷害了她,溫宜寧也不至於會變成這樣,都怪盧輕煙。
就算討厭自己,就算很不願意跟他站在一起,就算想要離自己更遠,何必把外人牽扯進來,如今想來,還是應該離她遠點兒比較好。
而他腦海中那些該死的沒有意義的想法,還是趁早掐滅比較好。
她既然這麼討厭自己,不願意給自己一次機會,也不願意給她一次機會,那就實在沒必要糾纏不清。
溫宜寧聽完,點點頭,眼眸停留在秦赫的身上數秒,看到他似乎是下定決心一般的點點頭,然後看向自己的時候,下意識的嚇了一跳,隨後很快反應過來,一臉擔心:“秦赫,你沒事吧?”
這盧輕煙給他的刺激有這麼大,連這個男人都感覺有些神經不正常。
“沒事。”秦赫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就這麼看著溫宜寧,隨後衝她一笑,轉身離開,溫宜寧看著他的背影,不免陷入沉思,似乎有什麼東西不太一樣。
可至於那裏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
隻是看著逐漸遠去的身影,眼神變得幽深,房門的響動將女人的思緒拉了回來,溫宜寧抬眸,看到靳南城站在門口,淺灰色的西裝將他的身材展現的一覽無餘,棱角分明的下巴讓人不舒服,精致的五官倒比女人的臉還要好看,他似乎還是當初的翩翩少年,隻是習慣了不苟言笑,也習慣了冷漠無情的看著眾人。
如今一雙眼定格在自己的身上,溫宜寧想想受傷的事情,不自覺的想要離這個男人遠一點,不自覺的將自己縮成一團,未施粉黛的臉過於蒼白,看著靳南城,眼神躲閃:“你來幹什麼?”
“我知道你不願意看見我。”靳南城不知是嘲諷還是什麼反應,說話的語氣很慢,就像他現在走路的動作,莫名的讓人恐懼,每走近一步,溫宜寧就不受控製的將自己縮成一團,她害怕這個男人會做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