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注定隻是參與者,有些人注定隻是過客,而他希望溫宜寧不光隻是過客,他希望可以毫無保留的告訴她所有的故事,完整的出現在她的麵前。
溫宜寧突然不知道說什麼,隻是呆呆的看著靳南城,好半晌咬了咬嘴唇,神色不太正常,尷尬的笑了笑,被他一直抱著,幾乎喘不過氣來,不過最重要的是,她沒想到靳南城會對她說這話。
這些話意味著什麼,靳南城在乎她,亦或者願意讓她知道她所有的事情。
眉頭不自覺的皺起,看著靳南城,好半晌尷尬的笑著舔了舔嘴唇:“所以呢?”
“所以你想要離開我,沒有那麼容易了。”靳南城笑著說完,然後吻在女人的唇上,堵住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他害怕會聽到別的答案,他害怕這個女人會多想,他害怕僅有的短暫的快樂,會因為別的答案變成泡沫。
不管溫宜寧是否還要決定跟他離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
暮辭的家宴不算有多豐盛,頂多隻是有點簡單,加上是日料,溫宜寧並沒有吃很多,勉強吃了三分飽,坐在沙發上與安迪聊天,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還真是健談,溫宜寧的英語不算太好,隻是勉強溝通,如今跟安迪談天,不免有些力不從心,又加上不怎麼熟悉,聊天更是覺得麻煩,溫宜寧不想繼續下去這個話題,看安迪的神情,似乎意猶未盡,她也不好意思拒絕安迪,隻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大概十幾分鍾之後,靳南城走過來,將她從沙發上拉起來,看向安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暮辭可是希望你說普通話,畢竟以後要回國。”
安迪聽完,不以為意的笑著,隨後聳聳肩:“隻是覺得靳太太很好,我喜歡她。”
說著,走到溫宜寧的身邊給了女人一個大大的擁抱,溫宜寧不免吃驚,愣愣的看著這個有點太開放的姑娘,心裏有一絲觸動。
自從他們母女被溫家趕出去,那些曾經的所謂的好姐妹都跟她斷絕關係,後來也就養成了溫宜寧不擅長交流的習慣,所以,看到安迪這麼親切,溫宜寧本身是覺得有些別扭的,隻是詫異的看看靳南城。
男人眼底的笑意愈發柔和,隨後笑著摟住溫宜寧的肩膀:“不過我們要過去了。”
“好。”安迪和暮辭送他們出去,本來離的不算太遠,靳南城並未開車,大概步行半個小時就能到海邊,許是冬季的緣故,路上的行人並不是很多,走在身邊各色的膚色人種,卻不會讓人感覺到親切。
這裏的物質太過快餐,溫宜寧想起剛才的日料,還是覺得s市的東西比較好,雖然繁瑣,偶爾為他做飯的時候,也會覺得麻煩,不過還是習慣認真做飯的樣子,至少,覺得那是對生活的尊重。
奶白色的羽絨服被外力扯住,溫宜寧回過神,尷尬的看著後麵,見男人無奈的看著自己,燈光下,他的身影拉的特別長,背著光看不清他臉上的反應,背著手,走到溫宜寧的麵前,語氣有些不滿:“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