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我這反應,老媽便開始不依不饒的問起這個楊語汐是誰,搞得我還真的是不好和老媽解釋。不過這件事我也覺得邪乎,就一五一十的給老媽說了一遍。
聽完我說的一切,老媽頓時就驚呆了,又是伸手摸的額頭,又是來抓我的手試探溫度。最終老媽得出了一個和我猜想一樣的結論,那就是我撞邪了。
一得出這個結論可是不得了,從小我們就生活在農村,對鬼神之說向來是十分的相信的。匆匆忙忙老媽便出門去打聽去了,讓我呆在家好好休息,千萬不要出門,等她回來。
我一陣鬱悶,腦子裏全是楊語汐的樣子,一想到她自身的條件,不可能找不到男朋友,還要相親的地步呀,難道她真的有問題?
這個時候我掏出手機,但是就在我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的那一刻我驚呆了。
十幾條楊語汐給我的信息,其中還有三條語音的。
看著那無比關切的文字,我的心中越發的懷疑,這事好蹊蹺。但是我不自覺想要伸手點開語音的時候,總感覺在自己身邊有兩一個人盯著我一樣。
我手一哆嗦便直接點在其中一個語音上了,後背和額頭冷汗瞬間便冒了出來。
“黎哥,昨晚你怎麼沒來,我等了你半天……”
“黎哥,今晚有時間嗎,我下早班……”
“黎哥,你在做什麼?”
微信三條語音一一的播放了出來,聽到這三條語音,我的心瞬間沉入了穀底,想到昨晚在小樹林第一眼看到的那一襲紅衣的楊語汐,當即便縮成一團,警惕的看著四周。
這個時候我的心就如是站在懸崖邊上,而且身後隨時都有要推我下去的邪惡人一般,那種感覺和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沒什麼兩樣。
好半天我才冷靜下來。
我小心翼翼的又一次將語音聽了一遍,的確是楊語汐的聲音,之前我們通過電話。她說昨晚我爽約了,那我昨晚去見到的又是誰?
為什麼我會有種心悸的感覺,為什麼我會做那樣詭異的夢?
這個時候我想到的是我奶奶,奶奶可是我們那片地兒十裏八鄉十分有名的神婆,早些年專門為人接生,年紀大了就開始幫人走陰,現在在村裏沒事就給人畫畫符,起起水,取取名等等。隻是奶奶在鄉下,而且家裏也不通電話,奶奶又忌諱用這些現代化的東西,這會兒我拿著手機是十分的心累無力。
就在這個時候母親回來了,然後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說是她好不容易才從自己的幾個牌友那兒問到的。聽說是個在城裏有名的先生,能掐會算,能斷陰陽,早年還打過僵屍,是個真角兒。
我尋思著遠水也解不了近渴,立馬就撥通了電話。
這個電話的主人叫做陳初七,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和兩個收破難的鬥地主,一隻手拿著牌,一隻手在後背撓撓又在味道很大的腳指之間用力的揉搓著。
一見到我來了,就很快結束了這把,伸出那剛剛亂摸的手想要和我握手。
我一陣嫌棄,他倒是沒有在意,縮回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笑吟吟的道:“小夥子,你豔福不淺呀!”
就在我的心裏其實還是有些鄙視的看著他那城管都懶得來管,密布著拇指厚灰塵破舊的小攤攤的時候,他張口說出這句話。一時之間,我正準備拿煙的手當即便哆嗦了一下。
重新正視眼前的這個邋遢中老年,人不可貌相。我連忙抽出煙遞給陳初七一根,然後小聲問道:“大師這話從何說起?”
“嗬嗬,小夥子我一看你的麵向,印堂黑氣繚繞,體內陽氣流失過半,你這一定是遇到風流豔鬼了。”
我一聽拿煙的手猛地一顫。
接著我再不敢馬虎,陳初七點燃煙,一邊有些陶醉的吸著煙,一邊結合著我的麵相說了一番,當我聽到陳初七的話之後,更加相信這個陳初七就是一個高人。當時二話沒說,掏出兩百塊塞到陳初七的手裏,然後便恭敬的問現在的我應該怎麼辦?
陳初一伸出手一把便抓住了我的手腕,當時我便感覺一股子灼熱圍著我的手腕燒了一圈,驚得我連忙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