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又和她鴛鴦戲水,顛鸞倒鳳了一回,完了兩個人都累了,就安靜地休息了一會,隨後我去了衛生間,出來看見她在穿衣服。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後半夜兩點五十了,這時候她還穿衣服,讓我有點意外,我問她,“你不在這睡麼?”
“我得回去,不然小雨醒來見我不在家,會有想法的。”她說。
“那我送你吧。”我也開始穿衣。
“不用了,你這時候回去也是睡覺,不如就在這裏睡,我自己回去就是。”她已經穿好了衣服,對著鏡子看了看頭發,然後拿起包離開。我送她出去。
到了酒店外麵,她用鑰匙打開了車門,臨上車前我擁抱了她,“明天來團裏排練麼?”
“當然了,演出前兩個小時到。”她說。
我又擁抱了她片刻,然後鬆開她,幫她拉開了車門,手放在車門上麵防止她碰到頭。
她坐進車裏笑著對我說,“回去吧,我走了。”
我把車門給她關上,她開車離開,但走出十幾米又把車停住了,打開車門回頭看我。
我知道她還有話說,就趕緊跑過去。
她在車裏對我說,“以後你不要來家裏了,免得那個奸細看到了告訴給白叔。”
“小魯,就是你家裏那個盤子臉的女傭人麼?”我問。
“是她,一個告密者。”燕姐有點鄙視的語氣。
“你不是告訴白叔你在外麵找男人了麼?”我有點不解地問。
她說,“白叔要是知道我的情人是你,他不會拿我怎麼樣,卻說不定會讓人打你,但要是我告訴他是在外麵找人,他就沒有辦法。”
我明白了,她這樣做是為了保護我,我說,“我懂了。”
她這才開車走了。
我就回酒店去睡覺。
第二天我睡到快中午,退了房之後,去街上吃了飯,然後回團裏去。
一到賓館門口,就看見柳月湘在那裏站著,她看見我就問,“你去哪裏了,手機也關了,找你都找不到!”
“有事麼?”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她有點沒好氣地說。
我沒有理會她,朝著裏麵走去。
她跟在我旁邊問,“你晚上不在賓館裏住,去哪裏了,整夜不歸?”
“你在監視我?”
“什麼監視啊,別說得那麼難聽好不好,我是找不見你才問問。”她有點光火的樣子。
我繼續往裏麵走。
她站在那裏不悅地看著我。
我沒有理會她,回到房間裏關上了門,拿出手機打開看了一下,果然有她給我的短信和電話。
這時有人敲門,我打開了房門,柳月湘在門口沉著臉看著我。我轉身離開門口到裏麵躺在床上,她進來把門關上了,她對我說,“你必須解釋。”
“解釋什麼?”
“昨晚去哪裏了,幹了什麼?”
我當然不會告訴她我是去和燕姐幽會了,但看到她這樣嚴肅的表情,我也不想和她把關係鬧僵,就撒了個謊說,“去網吧泡通宵了。”
“那為什麼關機?”
“不關機你會問我在那裏,然後催我回來。”說完我翻了個身麵朝著牆,把背對著她。
她聽了我的解釋,就不那麼嚴肅了,過來坐在我身邊,把身子壓在我身上,她說,“你喜歡上網倒沒什麼,就怕你去找別的女人。”
“不是說好了咱們隻是在一起玩玩,互不幹涉的麼?”我語氣弱弱地說。
她推了我一下說,“你胡說什麼呢,什麼是在一起玩玩,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她開始生氣,又坐在床邊低頭抹淚。
看到她這樣,我就有點別扭,也有點困窘,還有幾分愧疚,雖然我對她的感情不像燕姐那麼深,但在一起同居這麼久了,說沒感情怎麼可能,我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她這麼一哭,我馬上就心軟了,轉過身來摟著她安慰著說,“開始你就說過不會嫁給我的,我一直記得這句話。”
“我比你大七八歲呢,怎麼嫁,就算我願意,你敢娶麼,你要敢娶,我就敢嫁。”她有點無所畏懼的語氣。
我笑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就在她直挺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她笑了一下,依偎到我懷裏,有點動情地說,“開始我是那麼想的,玩玩就行了,不談婚嫁,可和你在一起時間久了,感情越來越深,一會見不到就失魂落魄的,昨晚你沒回來,我就一晚沒睡。”
“你這是何苦呢?”我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有了一絲壓力,被一個女人這樣癡情地愛著,無形中給人一種透不過起來的感覺,就像一首歌裏唱的那樣,愛有時也是負累。
她又挨著我呆了片刻,突然說,“有件事我想和你說說。”
“什麼事?”
“秦總不是要和你一起演出麼,你假裝和她配合不好,讓大家覺得她不行。”
“為什麼要這樣?”
“笨啊你,這樣她不就無法登台,當然就由我上了啊。”
我明白她的想法了,有些厭煩地說,“看你,也太那個了吧,居然連這種點子都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