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ppyl,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哪方麵。”
忙到現在,坐到餐廳裏吃飯,魏寒生才意識到,一天沒進食,現在確實餓了。
一頓飯吃到結束,中途沒有幹擾,方如知道他的習慣,所以飯到尾聲,才開口跟他說話。
“感情這方麵。”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再見麵,我還以為,至少現在的我對魏先生而言,會有一絲可以被你欣賞的地方,現在看來,又是我多想了。”
飯後半杯水,魏寒生拿起桌上的高腳杯,握在手裏,細細顛著,這一杯溫水,如果不是他與老板關係密切,一般上不了桌。
喝了一口水,魏寒生將高腳杯放回桌上,“方小姐,現在似乎不是談這個的時候。你要說的,就隻有這個,還有別的嗎?”
無趣。
方如將包裏的方案遞給他,“看看。”
仔細看完,是十分鍾後。
桌上的水,被他悉數喝完,他按按跳動的眉頭,合上了文案,看向她,“你想要什麼?”
年前,她與華耀的黃清林見過麵,關於華耀的那場危機,是她力挽狂瀾救回,她俯身一躍,成了他的對立麵。
這一份提議,他為何不心動,裏頭說,她可以撤資,隻要她撤資,華耀於他而言,不就是炙手可得了。
遂以,做商人的,他不問她這樣做的原因,隻問她,她這樣做,他能給她提供的最大的效益。
方如是個標準的東方美人,德國那幾年,沾染上了不少德國女士的習慣,但她的美,依舊不變,體現她這個人,總是不一般的奪人眼球。
德國人喜歡她的知性,而魏寒生,隻欣賞她的能力。
總之,這個人不能小覷。
這家餐廳以裝飾尤盛,明亮吊壁燈光下,照得方如一頭短發,近遠看,不論怎麼看,都是越看越幹練。
方如摸摸左耳垂下的耳墜,朝他笑,“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晚上回家,正是十點鍾。
魏寒生剛摸到門,門就開了。
薑涯給他留了門,門是虛掩的,沒關緊。
他在門口換了鞋子,將大衣慢慢脫下,掛到了衣架上,掛的時候注意,貼著她的外衣掛下,看上去,像他在身後抱著她。
隻有客廳的燈還是亮的,他輕輕走過去,沒發出太大的聲響。
走近了一看,她窩在沙發裏,下顎輕點,原來睡著了。
這個點了,薑媽媽興許也睡下了。
隻有她,隻有她,寧可坐在沙發裏打盹,也要等著他下班。
這樣坐著,他看著心疼。
睡不安穩,也沒有精神。
他走過去,坐到她的身邊去,沙發軟軟下垂,他一坐下,她那頭有了輕起的幅度,借著這一部分力,她的身子沒穩住,靠到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