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倒鬥手段自古有之,因為有些地下大墓一時半會不能速戰速決,為了達到倒鬥的目的,放長線釣大魚。
有的便以開荒種地為名,在墓葬周圍種上玉米、高粱等高稈作物,以青紗帳掩蓋其盜掘活動;有的則在旁邊蓋間房子掩人耳目,然後從屋內挖地道通向墓室,從外麵看不出什麼問題,而墓內的隨葬品卻早被洗劫一空了。
如此方法,多不勝數,最終都是為了倒鬥,這樣的方法易行,還不容易被人發現。
二叔聽我如是言道,思考一下,說:“如果照這個方法推理的話,還算合情合理,對於長期以此為職業的同行來說,他們善於掩人耳目,也在常理之中,但不管如何,總歸大家都沒事就好,就可憐卸嶺派的大牙了,卸嶺門的也沒有多少交往……哎!不說也罷,老八,咱們都折騰了那麼久,該好好休息休息,耽擱太久的話,店裏的生意都黃了,得趕緊著手準備回去了。”
解老八點頭說:“是啊,咱們臉上的這青紫瘀斑該怎麼祛除,娘的,像癩蛤蟆皮一樣,這到底怎麼回事?”
二叔也不解臉上的這青紫瘀斑是怎麼回事,也不覺得疼,就是有印記,他說道:“管他是什麼,隻要沒事就好,說不定過兩天就好了,趕緊的,讓服務員上吃的東西,先填飽肚子,再美美得睡上一覺。”
過不多時,食物上來了,我們幾人狼吞虎咽,吃的不亦樂乎,早已忘記墓葬中的凶險。
當我們吃飽喝足睡了一覺之後,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鏡子看看臉上的青紫瘀斑消掉了沒有,結果我照了鏡子一看,發現青紫瘀斑仍舊存在,隻不過淡了一些,像女人塗了隱形粉底一樣,還有淡淡的印兒。
二叔見我一直都很在意臉上的青紫瘀斑,說道:“侄子,別看了,這玩意兒一時半會的恐怕消不掉,還是等等慢慢消掉。”
我說:“二叔,這到底是什麼?”
二叔說:“這可能是咱們去的那個古墓裏的毒物所致,不用擔心,問題不大。”這句話可能是寬慰我的,但我心裏卻很受用,畢竟是從二叔嘴裏說出的,從他人嘴裏說出的話,具有權威性。
解老八起來之後,就給二叔說:“老水,我和我侄子回南方還有事,打算先行一步,就不與你們一起同行了,我們收拾收拾就先走了,後會有期!”
二叔說:“這麼急嗎?”
解老八道:“再不回去,寧鄉老家店裏的生意都沒法做了,就此別過,改天你要是倒到好東西了,去寧鄉找我就行了,提我老解家的名字,無人不曉,我保證給你出手賣個好價錢,還不讓黑道的朋友黑你們!”
二叔說道:“那好,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解老八走了以後,我說:“二叔,解老八是不是怕咱們打他那一對玉馬的主意?”
二叔說:“你怎麼知道他怕咱們打他那對玉馬的主意,是他親口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揣測的?”
我說:“猜的!要不然他急著走幹嘛?”
秀才也說:“人家走自由人家走的道理,所謂去留無意望窗外雲卷雲舒,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解老八的那對玉馬絕不遜於老水的這個佛造像,價值也差不多,隻不過佛像的沒有玉器的觀賞價值大。”
二叔嗬嗬的說:“怕什麼?我這還有一塊玉佩沒亮出來呢,呐!你們看,就是這塊!”二叔說話間,便從右邊的口袋裏掏出一塊玉佩來,這個玉佩的上端中央位置是一個饕餮紋,饕餮紋的左右兩邊分別是一龍一鳳,相互連接,是典型的龍鳳饕餮紋飾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