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到其中一個櫃台是,發現一個與中國瓷器格格不入的瓷器,白得像牛奶,我看著這件瓷器道:“這個瓷器與其他瓷器很不一樣,難道是古希臘的瓷器?”
胖子也有注意到了,他看了看說:“什麼古希臘瓷器,這是馬其頓瓷雕像,你真沒見識!”
二叔瞅了一眼,分別白了我和胖子一眼說:“你們兩個都沒見識,這是中國的古瓷,在十七十八世紀,中國除了江西景德鎮燒製瓷器外,福建德化瓷器也是比較出名的一種瓷器,不過這種瓷器以其潔白的瓷胎和釉色,享譽歐洲。”
我疑惑道:“享譽歐洲,這是外貿貨?”
二叔道:“可以這麼說,你看著瓷器的造型和藝術風格,與現在的瓷器有很大差別,是中國人造出來專供外國的,歐洲人一直都對中國的瓷器情有獨鍾,他們稱中國的德化瓷器為中國白,這種白胎質細膩,光澤明亮,跟白色的奶油差不多,就連現在,歐洲人也還有這麼個稱呼。”可見,中國製造對外國影響很深。過去是,現在是,將來更甚。
據說宋朝末期,荷蘭人就從福建等地販運瓷器向往歐洲,價格與黃金等同,且供不應求,這種瓷器在歐洲流行很長一段時間。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道,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經二叔這麼一說,我又漲了不少知識。
我沒有駐足很久,看見在左麵牆上的櫥窗裏,還有幾把青銅兵器,上麵盡管生了銅綠,但鋒刃部分仍舊是寒光逼人,這就是以前冷兵器時代的戈,往前可以刺殺敵人,遇到騎兵了可以割斷馬腿。
胖子見到這些價值連城的古玩,欣喜不已,驚歎說:“這麼多的古玩,這王先生得花多少錢收的?”
我看著這些器物,琳琅滿目的古玩讓我目不暇接,我疑惑的對二叔說:“我怎麼覺得我在哪裏見過這些古玩的擺放樣式,我記不得了?”
二叔撇我一眼,又看了看玻璃櫥窗裏的古董道:“我也覺得有點稍微的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我眨了眨眼,努力的思考著,突然我幡然醒悟,對二叔道:“我想起來了,你們還記得老秦嗎?就是咱們去沙漠之前,去找月影神燈燈油的時候,無念大師讓我們去給一個人看東西,這個人就是老秦,當時咱們去了老秦家,他家的器物擺設大職業是這個布局,隻不過沒有玻璃櫥窗,而是木質櫥窗,你們有沒有印象?”
二叔頓時驚道:“對頭!沒錯,這裏古玩的擺設的確跟老秦家裏擺設的幾乎一模一樣,無非就是盛放古玩的器具不一樣罷了,難道這人跟老秦有什麼瓜葛?”
胖子說:“老秦都已經死了,不會是他的。再說,這家主人不是姓王嗎?與老秦有毛的關係?”
二叔道:“話不能這麼說,說不定就有關係了呢,世上的事情很難預料的,老秦雇我們去沙漠倒鬥,他自己倒是先死了,事先約定的事情,也無法兌現了。”二叔所說的無法兌現是老秦所說的回來之後,他家的東西讓我們隨便挑兩件,現在老秦已然死在茫茫沙漠,可謂死無對證,我們隻能白白吃虧。
不管有沒有關係,但一想到老秦已經死去,我們還活著,這比得到老秦家的東西要好得多,畢竟生命有限,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看著這些器物的同時,我們走進內堂。穿過一個直式通道時,我看到牆上有一副畫,這畫像上的人胡子眉毛全都倒豎著,身上穿著長袍,一副凶神惡煞相,兩手互相攏著,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畫像上的人就是摸金校尉的始祖--魏武王曹操。
我心中非常納悶,這姓王的家裏為什麼會供奉一張摸金鼻祖的畫像呢?難道……想到這裏,我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於是便用胳膊肘戳了二叔一下,小聲對二叔說:“這家的主人有些古怪?”
二叔不明所以,扭頭皺眉看我一眼說:“哪裏古怪?”他問這句話的時候,卻已經看到了牆上供奉的那張曹操畫像。
二叔瞅著畫像上的人說道:“你說的是這幅畫像啊!這應該就是摸金校尉的祖師爺曹操了,沒想到這王先生居然還供奉著曹操畫像,想必與摸金校尉定然有著某種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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