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清道:“沒有錯的,這就叫冥魂葬,現在咱們搞也搞清楚了,也知道盜掘誰的墓葬了,咱們撿能帶走的都帶走,不能帶走的就留在這裏,說不定以後還能再次來這呢!”
軍師道:“老水,你可別說了,那還能再次來?”
二當家的一聽老水現在就帶著東西走人,便道:“那還有那麼多的青銅器,怎麼帶走?還有,出去的通道已經被封死了,咱們該如何出去?”二當家的話語中有絕望的意思。
水潭清道:“二當家的,不要害怕,我既然能帶你們來,就必須帶你們出去,哪怕是帶著你的屍體,也要把你帶出去!”
然後水潭清看了眼前的墓室,發現這墓室是掏空了山體建造而成的,並沒有能夠通向外麵的通道,若是想出去,恐怕還得按原路返回。他對二當家的和軍師道:“想從這兩間墓室找出路,似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眼下我們隻能按照原路返回,從剛才來時的路上找出路了。你們兩個把能帶走的都帶上,不能帶走的就丟在原地,咱們現在就出去找出路。”
二當家的和軍師開始收拾墓葬裏的明器,他們把一些金質飾物戴在身上,一些小件的青銅器則被二當家的脫下衣服包著,但即便是這樣,能帶走的也隻是其中的一部分,還有一大部分是不能帶走的。
看著這麼多不能帶走的明器,二當家的和軍師恨不得生出三頭六臂,都把他們帶走,到大當家的那裏請一功,然而這終究隻是猜想,他們隻能帶走這裏的一部分。
停當一陣之後,水潭清對二當家的和軍師道:“怎麼樣了,收拾好了沒有?”
二當家的用衣服包了兩件青銅器,便實在不能再帶了。軍師就帶了金器和玉器,也沒能帶走多少。看著墓室中如此之多的明器無法帶走,實在唏噓不已。
水潭清見他們都準備差不多了,便帶著他們從金剛牆下的洞穴裏爬出去。來到金剛牆前麵的那間梯形墓室內,二當家的就因為多拿了兩件青銅器,邊累的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
二當家的看到金剛牆對麵的那個洞穴,說道:“老水,咱們回去是沒有用的,那個洞已經被石牆封死了,咱們去了也沒用。”
水潭清反問道:“難道這裏就沒有其他出路了嗎?那麼比咱們先一撥來的同行是怎麼出去的?”
軍師疑惑道:“開什麼玩笑老水,那同行不是已經被砸死在墓室裏了嗎?”
水潭清道:“你以為比我們先來的那一撥會是一個人嗎?”
曆來盜墓都是團夥組織,少則兩三個人,多則十來個人,總歸都不是一個人單幹,因為盜墓這種行當,一個人是幹不來的。
二當家的一想,他說:“那也不對啊,先來的一撥人都進入墓室了,為什麼不打開那兩件墓室,反而見同伴死了,就退回去了呢?”這個疑問讓二當家的倍感困惑。
水潭清想了一下說:“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就想不明白,他們進入墓室之後,其中一個同伴被砸死,然後他們便出去了,難不成是聽到了哭聲,還是見到有三個小孩子出來了,把他們嚇跑了?”
軍師道:“你還別那麼說老水,還真有可能,幸虧剛才咱們膽子大點,要不然還真就嚇尿褲子了。”
二當家的聽得心裏發虛,內心直打鼓,他道:“老水,軍師,你們兩個別說了,咱們趕緊從這出去完事兒了,大當家的還在老鷹窩等著我們呢!”
水潭清看著洞口道:“別急,我怎麼看到這牆上有筆畫?”說完,他舉著火把照著身邊的石壁,發現石壁上果真有筆畫,這筆畫是雕刻在石壁上的,石壁上的人有的在燒火,有的在騎馬,有的已經射出手中的箭,地上的兔子和角鹿一類的動物應聲倒地。
看到這些之後,水潭清大約猜到,這應該是一副狩獵圖,其中的人應該就是王公大臣一類的人。壁畫的藝術水平很精湛,畫工也很高超,明顯是畫上去之後雕刻的。
軍師見到石壁上有壁畫,便道:“老水,剛才怎麼沒看到有壁畫的,這筆畫何時憑空冒了出來?”
水潭清道:“這壁畫早就有了,隻不過咱們沒有看見而已。來的時候,咱們被之前的兩個盜洞給蒙住了,已經忘記看這壁上的壁畫了,所以才會覺得是憑空冒出來的。”
軍師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不過看這壁畫也沒什麼用,還不如趕緊找出路吧?”
二當家的也道:“是啊老水,趕緊找出路吧?”
水潭清見軍師和二當家的催著出去,水潭清道:“我也想找出路,但關鍵是咱們來時的路已經被封死了,也就是說,咱們若是按照原路回去的話,恐怕是走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