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她不過膽小鬼而已(2 / 3)

"你——"顧微微雖然憤怒,但是她看洛子涵陰霾的表情,她知道她如果真的惹惱了他,她是做的出來的,當下也不再掙紮,隻是憤怒地看著他。

"你不是說,是我的哥哥嗎,世界上有口口聲聲要占有妹妹的哥哥?"她怒視著他,但到底隻敢說這種話激將他,卻不敢亂動了。

見她變乖了,他的怒意頓消,但是卻更加惱火她竟然在自己那樣的脅迫下才會變乖一點。他摟她在自己身前,在她耳邊用既不溫柔,也不狠戾地語氣,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微微,你是個聰明女人,要知道惹惱了我,你也沒有好果子吃,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你是明白的。"

他並不回答顧微微說他是她哥哥的話,在他的心裏,就從來沒有把她黨做自己的妹妹,她是他最愛的女人,永遠都是。

"你——"顧微微沒有話說了,她突然覺得腦子很混亂,這些都是什麼事啊,這十年裏到底都發生了什麼?她隻是個相對平凡的富家女,如何會跟他們這些人扯上關係?

她腦子一亂,就突然的暈厥過去。麵前是洛子涵焦急的臉。

這個人,好像也是真心關心她的。顧微微想,會不會是自己的錯覺?

顧微微自從醒來後,就一直傻傻的看著床前的護士忙活著,她不肯吃飯,洛子涵就下令給她掛營養劑。再不行,再打鎮靜劑。收拾好器具後,醫生慢慢地退了出去,站在一旁的洛子涵慢慢地上前,坐在床沿靜靜地看著她。

顧微微轉頭不去理會他,洛子涵緩緩道:"微微,你真的要這樣繼續下去嗎?"

等了很久,顧微微才慢慢地說道:"我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把我留下來?我要去見阿晨,他一定很為我擔心。"說著說著,眼角一滴眼淚滑落。

洛子涵聽她說完,靜靜地不發一言。

就這樣坐了很久,顧微微依然沒有感覺到他要離開的樣子。她突然轉過頭,看向洛子涵,低吼道:"我不想看見你,為什麼你不離開?"0

洛子涵淡淡地看了一眼顧微微,頓了頓道:"在你沒有恢複正常的時候,我不會離開!"說著,他躺在顧微微的旁邊,將她摟進懷裏。

"別碰我!走開!很討厭你,很討厭很討厭你,你為什麼要出現打擾我的生活,為什麼要把我留在你身邊,為什麼不讓我自在肆意的生活,就算你是我哥哥又怎樣,現在的我不認識你,我也對你不熟悉,我跟你沒話說,在你身邊我就像個傻瓜一樣,你的世界我不了解,我的世界你也不了解,我們是倆個世界的人啊,把我強行拉進你的世界,我能幸福嗎?你為什麼要讓我不快樂。"顧微微拚命地去推他,卻發現他樓地更加的緊。

洛子涵輕扯唇角,聲音有些冷硬。

"繼續討厭吧,我有一輩子的時間讓你憎恨和討厭!"他抬手輕撫了顧微微的麵頰,是啊,當年他如果不強行把她拉進自己的世界,她是否會更加幸福,她也不會失憶,更不會那麼辛苦?

她曾經那麼愛他,現在卻說討厭他,洛子涵低聲說道:"微微,你聽我說,你不討厭我的,我們曾經那麼相愛,我是你最愛的人,不是嗎?你聽我說,你隻是惱了我,但你不會討厭我的,我證明給你看。"她開始細細的吻她的耳垂,纏~綿而溫柔

顧微微看著他的動作,感覺到他要做什麼,開始節節往後退去,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他竟然想要對她做這種事,真不是人。

身子被洛子涵一拉,猛地被壓製住,她連續幾天都沒有好好的吃東西,哪有力氣跟他拚力氣。

"吱"地一聲,身上的衣服很快地被撕裂,她大驚,大哭起來道:"你不是人,我不要,放開我,不要碰我!"

洛子涵傾身堵住了她的唇,吻沿著她的麵頰慢慢地滑落。

她倒抽幾口氣,十指緊握著,大吼道:"洛子涵,你不是人,總有一天,我要你生不如死!"

洛子涵傾身擁緊她,聲音嘶啞道:"我等著!",身體的疼痛讓她虛弱的身子更加的疲憊不堪,可是他竟然在這個時候要她。

越發的憎恨他,根本就沒有人性。

恨我吧,繼續恨吧。沒有你在我身邊,我本就身不如死,何必在乎你日後如何的讓我身不如死,他不顧她的掙紮,瘋狂地在她身上馳騁。

過了很久,洛子涵才退出顧微微的身體。

顧微微嫌惡地用手抵住他靠近的胸膛,無力道:"不要靠近我,你讓我很惡心!"

洛子涵轉過身,緩緩地閉上眼睛,不言不語。

顧微微揚起手,軟塌塌地打了一個巴掌打在洛子涵麵上,咬牙切齒道:"你是個惡魔,是混蛋,不是說是哥哥嗎,為什麼這麼對我?"

洛子涵轉頭,睜開眼睛。詭異的眼眸透著一絲疲憊,他淡然道:"我們有血緣關係愛是不假,可我從來就沒有把你當做妹妹,你是我最愛的女人,在你沒有失憶前,你也是愛我的,我等你,等你恢複記憶,所有的一切,你都會明白。"

"不會,我怎麼可能愛上你這個惡魔,你騙我,你明知道有血緣關係還這麼做,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她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絕望,眼淚開始噴湧而出。

洛子涵看著她堅定的麵孔,胸口湧現出一絲鹹味。他從床上爬起來,快速地穿上衣服,一言不發地走出顧微微的房間,關上門。手微微顫抖地扶住一旁的牆壁。

"殿下,你沒事吧!"門口的炙一見,慌忙上前想要去扶住他,卻沒洛子涵擺手拂開。

他從兜裏取出一塊手絹,掩嘴輕咳起來。咳嗽聲被他壓的很低,低到隻聽到淺淺的聲響。

炙心疼地看著他,眼眸再次蒙上一層水霧。

過了很久,胸口才舒服下來。他取下手絹,看著上麵的血跡,眼眸慢慢地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