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應該,大家都好好的,是她的固執讓大家過得都不好,顧微微笑笑,也許,她該做一些改變了。
龍銘宇扭頭,側臉有著所有年輕人的美好,“微微,你喜歡就好了!”
“我很喜歡!”顧微微也扭頭,這樣明媚的夜景雖然並不是沒有見過,但是今天的景色,真的是格外的好。
滿天的焰火,一團接著一團,將黑夜的天空都照得亮如白晝,而她仰望著天空,他則癡癡的盯著她美好的側臉。
他遞給她一束焰火,而她就炫耀般的拿在手裏,四下揮舞,甚至大膽的朝他揮舞過去。
龍銘宇假裝險險的跺開,很快就拿了另一束來追逐她,顧微微嚇得到處躲藏,一時間,雪地上充滿了歡聲笑語。
而他也終於得逞心願,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等顧微微反應過來的時候,隻看見他在自己眼前漸漸放大的俊臉。
下意識地,就想掙紮著從他懷裏出來,隻是他僵了一下,卻摟得更加緊密,“微微,為什麼,我還是不可以嗎?”
“銘宇哥哥,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顧微微終於退出他的懷抱,她跟聞罹天的事情,他還不知道,而她,暫時也不想告訴他。
“拜托,銘宇哥哥,我不想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顧微微想,不管怎樣,至少應該坦誠相待的,她想起那些依賴龍銘宇的日子,他拿了話給她看。
到底是什麼,讓他們都回不到從前了呢,銘宇哥哥也沒有做什麼壞事啊,為什麼,她對他就變了呢?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可以不管!”他伸出手去,欲再次將她摟進懷裏,“你隻要告訴我,我可以,還是不可以就好!”
顧微微卻逃得更遠!
“銘宇哥哥,從前、現在、還是以後,我們都沒可能的!”她說完頭也不回的跑遠,“銘宇哥哥,我先回去了。”
留下龍銘宇,對著空空的雪地,開始發呆。
她說不可能是什麼意思,如果她說沒可能,那麼自己做這些,還有什麼意思?
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回去的時候,碰見了銀,彼時他望著滿天的焰火,見顧微微走過來,隻說了一句:“公主,你回來了?”
顧微微靜靜地聽著,良久才垂下頭,看著天空,低聲說道:“銀,息子夫人看上去好像有很多秘密!”
銀對著顧微微靜靜地笑了起來,良久才站起來,緩緩道:“公主,愛德森堡中,每一個人都不是那麼簡單的,尤其是位高權重的那些人!”
顧微微搖了搖頭,淡然道:“我好像疑心病又犯了!”
銀靜靜地笑了起來,說道:“最近不要去找殿下了,給殿下一點時間好好想想吧!”
“銀,你說的對,你也知道我跟他的關係了,而他的病同時也在折磨著他,這個時候我還是離他遠點,讓他自己想清楚,我也該回福布斯堡過年了。”顧微微抬起頭,仰視著銀,說道。
銀沉默了良久,才點了點頭,“可是老太太還沒有回來,她若是知道你也是愛德森堡的公主,一定會有安排的,過年也可以在這邊,你也算是愛德森堡的嫡係公主了,留在這邊也是應該的。”銀勸解道。
殿下的固執,有時候隻能公主才能製他,如果顧微微離開了,萬一聞罹天想不開或者怎麼了,他怕沒有人能勸得住。
顧微微正在猶豫,龍銘宇已經過來了,“不行,洛子涵出事了,據說跟他的身世有關,你跟洛子涵有可能根本不是親兄妹,但你是福布斯堡殿下的女兒這一點是沒錯的,最近他都很消沉,你若是不去看看的話,他同樣支撐不過去了,若不是事情緊急,也不會是由我來接你。”
顧微微被龍銘宇一長段話說得驚住了,但是龍銘宇顯然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的樣子,銀卻忽然開口:“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可以去找息子夫人打聽大廳。”
顧微微才陡然想起息子夫人那天沒有跟自己說完的話,也許是話中有話,可是那天自己竟然隻顧自己的事情了。
已經很晚了,顧微微自然不可能去找息子夫人問話,因為已經決定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跟龍銘宇啟程去福布斯堡,顧微微原以為自己永遠也不可能知道真相了的,誰知道上機之前,息子夫人突然給她帶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