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使凶手不是她,如果她傷害了藝仃古閣的客人的行為,也不會放過。
西川柰子的神情僵硬了一會,之後便反正過來,“這個事情,我並不得知,我隻是根據我現有的材料進行推判,也許是我學藝不精,大學選修的推理學實在是不行。”
她很聰明,這樣一轉,將所有的風浪尖口,都一一推了出去。
西川柰子坐在上麵,和紀彥晗陪襯而坐,黎含姿看了一眼,不禁冷笑,果然是有夫妻相,看著她們狼狽為奸狐假虎威的模樣,就感覺反胃。
紀彥晗感受到她的目光,狠狠的等了她一眼,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路上都有攝像頭,但是就在你們那條路,偏偏就沒有,這到底是為何?”藝仃古閣多次檢查,並不是那條路沒有,而是正巧在一個周以前,就已經壞掉了,所以才有接下來的事情。
“當日的值守呢?給我拉上來。”紀彥晗怒氣衝衝,最近藝仃古閣不太平,若是不好好整治一番,所有人都會鬧翻了天。
西川柰子掩了掩嘴唇,拿起茶杯品嚐起來,臉上沒有絲毫的異常,這個事情,就算是查到天荒地老,也不可能是她們所為,因為事情,本就不是她們所做。
“先生,先生冤枉啊,當日是琉璃姑娘給我們幾壇酒,我們喝的迷迷糊糊,最後才這樣的。”隊長向前跪著,就差露出幾滴眼淚下來。、
“琉璃?”
黎含姿想到這個名字,眼前一亮,這件事情,真的是越來越玄乎了。
來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在藝仃古閣已經算是很老的人,一般這個時候,老夫人都會派他們出府,否則留在藝仃古閣也隻是當下人。
臉上塗抹著濃烈的胭脂,但是顯然質量不是很好,與她跪在一處的黎含姿隻覺得呼吸不暢,強忍住。
“是怎麼一回事?”紀彥晗冷眼看著她,隻覺得不堪入目。
“是我把他殺死的,和黎小姐沒有任何關係,”琉璃平淡的說出了這句話,內心沒有一點波瀾,這是自己蓄謀已久的計劃,沒想到有人卻幫了她,否則,昨日也沒有這麼的完美。
琉璃十幾年前是藝仃古閣的當紅藝伎,而紀深深不才,雖說流連花叢中,但是為人也是大方英俊,在許多人的心裏都留下了痕跡。不巧的是,琉璃便是其中一人。
兩人不幸有染,最後還懷孕,她一心等著那個男人說來娶她,最後卻等到肚子越來越大,她不敢去看醫生,隻好叫人買來藥品,獨自打掉,那個時候,孩子已經六個月大,她忍受著劇痛,身體和心理上的折磨,才喚了回來。
可是沒想到,後來事情還是被發現了,被一個古閣內一直怨恨她的女子,告訴了老夫人,她被驅趕出府,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柴房的工作,得以保存下來,就是為了等待昨日那個機會。
在世上,本沒有一個對她好的人,琉璃便信了。所以才鬧出了這樣的鬧劇。
昨日看著他喝下一壇酒,當時在強迫黎含姿的時候,就想上去救她,她不想另外一個女子再這樣被糟蹋,淪落到她那樣的下場,還好黎含姿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