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遇事不決先聊天，張興給秦言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已經培養出那種默契，隻要一個眼神大概就能知道對方想法的那種。
也不是想讓秦言涉嫌，隻是她身型小又藏在角落裏好行動。
在確定秦言接收自己指令後，張興知道現在隻需要拖延時間就好。
“真沒想到你居然是姚小山，你和姚奶奶長得一點都不像。”他很自然的提到了老奶奶，他以為老奶奶的兒子怎麼也是四五十歲，沒想到這麼年輕。
“你居然見過那個死老太婆？別以為如此我就會繞了你的小命，還以為是什麼厲害的人物，結果就是個花架子？”
“你這麼多年為什麼不回家？看你過的也不錯，難道就不想著家裏還有老娘？”也虧的張興能沒話找話說到這份上，他為了給秦言爭取時間也是拚了。
大概是認定張興已經是甕中之鱉？姚小山居然讓人抬了桌椅過來，甚至還上了好酒好菜，做完這些之後朝張興招招手。“現在時間還早，既然你想了解老子的家世，老子就陪你聊聊，畢竟滿足一個將死之人的願望也算老子積德。”
張興先給了眾人一個安撫的眼神時候也沒客氣走了過去。
桌子上是上好的西域美酒，用冰塊鎮著，張興到目前為止隻在芙蓉苑喝過一次，既然別人請，他自然是不客氣，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你還真是夠可以的，居然叫自己母親死老太婆。”
姚小山從鼻子裏哼出一聲，用一種非常不屑的語氣說道：“要不是念在她生了老子，老子早就讓人去弄死她了，沒本事養還把老子生出來，要不是老子天生富貴命遇到貴人，擱她手裏早被她給餓死，窮死了。”
天底下居然有這樣的人？姚小山的話真是再次讓張興大開眼見，不記父母養育之恩還記上仇了？他現在都能用姚小山造個詞叫人性本惡，這人果然隻能除掉，留他命那是造孽，這人沒救了。
“你是不是覺得老子是那種徹頭徹尾的惡人？沒錯，老子就是，不然也不會被貴人看中來做這麼大的買賣，就你個長安城裏一抓一大把的小貴族居然好像來繳老子？今天你們被老子殺了可別怨別人，就是你們自找的。”
張興注意到，就聊了兩三句，他好幾次提到遇到了一個所謂的貴人，也就是說姚小山有一個很硬的後台？是嘉原知縣？
他是不知道嘉原知縣在張興眼裏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吧？
當空氣中彌漫開一種很香的味道的時候，張興知道秦言那邊已經布置好了。
是在很早之前張興就給了秦言一些類似香囊一樣的東西讓她時刻帶在身邊，當然不是裝飾，裏麵都是加了料的迷.藥，是防身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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