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就此收手,把錢帶回家就好了。
果然有人看著桌上的鈔票,忍不住想要挑戰了,這種遊戲平民是不會玩的,來玩的都是對自己實力有信心的忍者,畢竟任誰的手被戳上一下,都要疼幾。
坐下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忍者,左手擺在桌子上,一把苦無狠狠的刺進桌麵:“五千兩對不對?我挑戰你!”
鞍馬吉吉一看他就是一個新手,老手的手不會這麼完整,敢上來挑戰,明平時實力也不差,可能會是個中忍。
“隨便你壓多少……我隻是想享受一下刀尖起舞的快感呢……”二姐舔了舔嘴唇。
“哼,那就開始吧!”
“規矩……三分鍾內,誰刺的次數多,誰就贏了~”
……
隨著周圍人起哄著喊出三二一倒計時,兩人同時拿起了苦無,開始在指縫間來回刺擊著,一開始速度都不快,二姐甚至都不用看自己的手,右手就能完成快戳,還對著對麵拋起了媚眼。
而對麵的夥子異常的沉穩,全部的注意力都停留在自己的雙手之上,絲毫不理會周圍環境的幹擾,速度均勻,沒有半點淩亂。
仿佛無論結果輸贏,他也不會在手指上戳一下。
一個字,穩健。
“哎,這樣無趣的對手真是一點都刺激都沒有呢……”二姐歎了一口氣:“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這個遊戲的真諦嗎?”
“孩子,這可不是在做考驗反應力和眼力的家庭作業……”
“那就是麵對恐懼的心驚肉跳……極致的危險下散發出的誘惑!”
二姐忽然掛起了邪惡的微笑,苦無挑飛了一枚桌上的硬幣,硬幣飛起,直接打碎了房梁上懸掛著的白熾燈。
嘭!
半米的空間瞬間陷入昏暗,隻能勉強視物。
“啊!!!!”
痛嚎聲響起,對麵的年輕忍者苦無已經刺進自己的虎口之中,劇痛讓他麵目都扭曲了。
“嗬嗬嗬嗬嗬……”
“嗬嗬嗬嗬嗬嗬……”
“多麼令人愉悅的血腥味啊……”二姐笑的瘋癲,右手卻依舊拿著苦無在左手指縫裏快速戳擊著。
“變態……!”年輕忍者捂著左手的傷口狼狽的逃走。
“一萬兩了喲……還有人陪我玩一把嗎?”二姐拿過對方的賭注,拍了拍一堆鈔票。
鞍馬吉吉激動的舔了舔貓爪子,很想讓二姐收手吧。
周圍的人紛紛搖頭,誰也不想跟這樣的瘋子賭了,輸錢是,挨一刀子就不劃算了。
“哎……最近覺得賭錢都沒什麼意思了……”二姐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剛想起身回家,給弟弟買碗海鮮龍蝦拉麵消消氣。
忽然一個全身都籠罩在寬大黑袍中的男人,擠開了人群,用著低沉沙啞的聲音開口道:“我跟你賭。”
“哦?雖然有點玩膩了,但是我也不介意來一塊飯後麵包~”二姐攤了攤手,又坐了回去。
梁上黑貓歎了口氣,觀察著那個黑袍男人,莫名有種很危險的感覺……
就像是被冰錐頂著菊花那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