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羅殿中,兩位準帝正在喝茶。順便商量安置血祖的事情,還有最近,準帝世家,組成聯盟,追殺生死殿的情報,隻是他們的情緒都有些不耐煩。
到底準帝的時間都很寶貴的,作為準帝,最看重的也不是權利,享受,而是那突破武帝的一絲機緣,否則的話,他們就隻能慢慢老死,化為塵土。這是任何一個準帝都不甘心的。
所以就算明知道,如今的天武大陸,突破武帝的幾率,幾乎是萬分之一,但凡是準帝,還是會為了這萬分之一的幾率,苦苦尋覓,閉關十年,百年,都是平常的事情。
也就是森羅殿,勢力強大,才可能一次就有兩位準帝,出來主持大局,像是四大聖院,通常都是一位準帝出麵鎮守,還隻負責大事,一般的小事情,他們理都不會理。
兩位準帝誰也沒想到,葉飛如此能折騰。
“這小子是屬刺蝟的啊?他滅了血魔教,讓三位血祖,淪為喪家之犬,好不容易,我們才出麵,安撫這三個血祖,讓他們不對葉飛出手,這小刺蝟,他還敢主動去捋虎須,不自量力,囂張狂妄,難怪四大聖院,都容不下他!要不是看他有點潛力,我們森羅殿,都容不下這個人!”
聽到餘之江的報告,不想多事的兩位準帝,都很不悅,到底是葉飛的領路人,葉飛被打的太慘,餘之江的臉上,也沒有麵子,他隻能幫忙說好話道:“兩位殿主,葉飛正因為年輕,可塑性大,而三位血祖,不但聲名狼藉,年歲也大了,他們幾乎沒有前進的空間了。”
“餘之江,你少幫那小子說好話!我們時間有限,能出麵,安撫血殺三人,已經很照顧那小子了,結果這小混蛋倒好,才一出關,又跑去招惹血祖,他這是自討苦吃,還敢取名魔聖,老夫當年,都沒他一半囂張!”一位準帝,忍不住吹胡子瞪眼。
聽的餘之江連連苦笑,明白眼前這位老殿主,當年也是好勇鬥狠的囂張之人,隻是以老殿主的囂張,當年都不敢用魔聖這個名號,也就是葉飛,換了別的邪魔,敢用這名號,估計在龍首界三天就被人打死了。
“玉不琢不成器!這小子是該讓他吃點苦頭了,不然他還以為,走上了絕望之路,他就真的無敵了,這次就讓血祖狠狠的教訓葉飛一頓,隻是不要讓血祖把這小子打死了,這樣吧……”
旁邊喝茶的黑衣老者,考慮到葉飛的潛力,還是決定出麵一次,“餘之江,你拿我們的令牌過去,等葉飛支撐不住,就命令血祖出手,這樣,也能讓他感激我們。”
“是,兩位殿主,屬下知道怎麼做的。”餘之江由衷佩服兩位殿主的手段,不但利用血祖,狠狠敲打了葉飛,又在關鍵時刻調停,獲得葉飛的感激,這樣一打一拉,葉飛想要對森羅殿,對兩位殿主感激都不行啊。
與此同時。
在餘之江趕去森羅殿的時候。
靈河上遊的一處洞府中,也有弟子,把葉飛出關,還直接向靈河趕來的消息,告訴了血殺三人。
血殺嚇了一跳,驚訝道:“這小子真有種,我們正愁沒機會殺他泄恨,他竟然還敢主動過來送死?”
血陰聲音透著化不開的陰寒,“他來的正好,要不是他,我們血魔教會被滅,我們會變成如今的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