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假的!小子,你才多大歲數,在我們道主眼中,毛都沒長齊,你怎麼對文道,有如此驚人的領悟?這兩句感悟,絕不可能是你領悟的!”紅袍道主,幾乎氣的要跳起來。
真是邪門了,以他道主之身,針對一個渺小仙尊,那比用巴掌拍蚊子還簡單才對,可為什麼就是整不死眼前這小子?
紅袍道主,越想越氣。
但是麵對紅袍道主的咆哮,皓首老者,卻根本不為所動,而是語氣堅定的繼續拜倒道:“不管這感悟,是否為葉小友所領悟,就憑他能練成老夫數萬年都不能煉成的仙器,能聽聞老夫此生都無法感悟的天地至理,就值得受老夫一拜!”
轟!
說話時,這位皓首書聖,竟真要推金山倒玉柱,向葉飛跪拜下去,葉飛也終於嚇的額頭出現瀑布似的冷汗。
這書聖地位特殊,境界恐怖,如真對他這樣的小小的仙尊跪拜,不說他受不受得了,是否能夠活著走出天院估計都成問題。
而且葉飛此時也看出來,眼前這位書聖,隻是脾氣不太好,本質上其實並不壞,他也就不在托大了。
趕緊閃避到一旁,也趕緊行禮道:“書聖前輩,你這樣,折煞晚輩了。再說,他說的也沒錯,這些天地至理,並非我的感悟,僅僅是運氣好,偶然聽過一位先賢教誨而已。”
“什麼,先賢教誨,葉小友,你竟有如此機緣,能得如此先賢教誨?不知那位先賢姓甚名誰,現在何處,老夫現在就要去找到,行拜師之禮!”這位皓首書聖,居然一臉的認真。
葉飛差點沒吐血,趕忙搖頭道:“書聖前輩,這恐怕不行,那位前輩,喜歡雲遊四海,我也是偶然遇到,聆聽了一段教誨,至於他具體在哪裏,我也不知。”
“怎麼會這樣……”
聽到這話,書聖的臉上,明顯露出極度的失落之情,然後又打起精神,指著葉飛唯有沒刻字的門楣道:“那敢問小友,你遭遇的那位先賢,可曾做出橫批?”
“這……好像叫勸學吧?”葉飛想了想道。
轟!
葉飛話音剛落。就見那整個書殿,突然一陣劇烈的顫動,同時,原本空空的門楣位置,已經自動浮現出勸學兩個鎏金大字,如同牌匾一般,懸掛在書殿最顯眼的地方。
葉飛當場懵逼。皓首書聖,則是雙眸興奮的發光發亮,看向葉飛的眼眸,就如同發現了一座巨大的寶藏一般,突然又再次朝著葉飛行禮道:“老夫剛才莽撞,還輕葉小友見諒。”
“前輩,你這可折煞我了。”葉飛分明已經感應到,自己的周圍,出現很多道強烈的殺意了。
無奈這位皓首書聖,卻很是固執,不但堅持向葉飛行禮,還沉聲說道:“葉小友,老夫感覺,叫前輩太生分了,以後,我們不如平輩論交,老夫姓孫,你叫老夫一聲孫大哥,老夫以後就叫你葉老弟,咳咳,葉老弟啊,你既然接受過那位先賢教誨,所聆聽的天地至理,應該不在少數吧,若是不介意,可否讓老哥也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