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誰千萬別惹我,我樊正勳不是吃素的。”
這話說完,樊正勳竟動起手去撕扯伊小小身上的衣物。她掙紮,他堅持。最後,伊小小處於弱勢,被脫的精光。
“不!”伊小小意識到樊正勳要做什麼,慌忙驚呼起來。這種感覺很恐怖,就像是在地下舞廳被黎強侮辱時的場景一樣。她害怕!
樊正勳笑的陰狠邪惡,“伊小小,今天我就讓你心服口服,讓你知道自己是屬於誰的!”
“……”伊小小驚愕的瞪大雙眼,終於知道樊正勳為什麼消失了一個月突然出現,合著是因為她的身體已經恢複差不多了。
樊正勳,他將她伊小小當成什麼了?
翌日清晨,伊小小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疼的像是被車碾壓過似的。
她忍著身體的不適坐起身,然後笨拙的下地,一瘸一拐的走到浴室。
坐在溫熱的浴缸內,伊小小目光怔忪的盯著自己渾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吻痕,然後閉上了眼。
二十分鍾後,伊小小走出來,到衣櫃前翻找衣物,一件件穿戴整齊。
回頭,樊正勳一臉饜足表情,正目光審視的看著她。
伊小小的目光在樊正勳身上頓了兩秒,而後移開。她轉身,踏步朝門口走去。
樊正勳見狀,直接跳下床,光著身子大踏步衝到門口,堵住了伊小小的步伐。
“去哪裏?”他冷聲訊問,就像在拷問一個俘虜。
伊小小挺了挺腰板,目光直視樊正勳,“回家!”
樊正勳眉頭一擰,“回什麼家?這裏就是你家!”
伊小小冷冷的嗤了聲,道:“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是在城南河畔路。”
樊正勳繃緊了臉,“伊小小,你什麼意思?”
她要回黑家?這種時候她竟然要回黑家,她以為自己是那麼輕易放她離開的人?
伊小小咬咬唇,聲音肯定的說:“我要回我自己的家,我要去起訴你,我要跟你離婚,你聽懂沒?”
離婚?這在當下算是太平常的事情了。
有的夫妻前腳登記領了結婚證,二十四小時沒到,嘎!離了!
但是在樊正勳眼中,婚姻卻是很神聖的。在他的認知裏,一對男女如果選擇結婚了,就必須將這段婚姻持續到生老病死才算終結!
所以,當他聽到伊小小那麼輕易的說出“離婚”兩個字眼後,當下便火冒三丈起來。
“離婚?你當我樊正勳是什麼?你想要便結婚,不想要便丟掉?伊小小,我告訴你,你給我安分點兒,不然我捏死黎強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樊正勳認為伊小小比較在乎黎強的生死,所以便抬出黎強壓製她。
伊小小冷目相向,死死的咬住唇瓣。她不喜歡被人這樣脅迫,很不喜歡!
可是,她承認她不是樊正勳那樣冷血的人,做不到任由一條生命被殘害。
黎萱姐說過,黎強檢查出得了晚期肺癌後隻剩下半年可活。那個時候是六月底,現在已經是八月底了。也就是說,黎強最多還能活四個月!
如果可以,她希望黎強能安安靜靜的離開這個世界。那麼年輕的生命,就讓他好好走完最後的人生吧!
四個月,她就算是積陰德了。這四個月,她留在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隻要黎強走完人生之路,她就離開,不會再受樊正勳脅迫!
“OK!你贏了,我留下!”伊小小想通後,冷冷的吐了句。
樊正勳用黎強的生命令伊小小妥協下來了,可是他心中卻很不是滋味兒。伊小小越是在乎黎強,他就越嫉妒的發狂!
“對了,我留下來會安分的做女傭工作!”伊小小驀地補充了一句。
樊正勳挑挑眉,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這話的意思他聽懂了,伊小小是在與他挑釁,拉開距離。她是在鄭重的告訴自己,別想侵犯她!
冷哼了聲,他不悅的蹙起眉,“你寧願辛辛苦苦做女傭工作,也不願服侍我?”
“是!”伊小小想都不想,直接應下來。
想到樊正勳昨夜對她的羞辱,她就心如死灰。打掃屋子算什麼?修花剪草又算什麼?比起赤果果的言語傷害,那像刀子在剜她的心一樣的疼痛感,她寧願身體累些。
樊正勳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他倒要拭目以待看看伊小小這個千金之軀能堅持多久。
“伊小小,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不客氣。我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丟下女傭的工作爬上我的床,然後求我要你!我——說到做到!”這話樊正勳說的很肯定。
伊小小挑眉看向樊正勳,淡漠的冷斥道:“你放心,隻要你不拿這個那個的生命威脅我,我絕對不會自甘下賤爬上你的床!我——也說到做到!”
這話說的很中肯,擲地有聲!同時也是在間接的提示樊正勳別卑鄙的用那種不光彩的手段逼她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