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紅星……二鍋頭?”
安曇被這個消息驚呆了。
他完全沒想到,自己最後得到的代號,居然是紅星?!
我的茅台呢?五糧液呢?劍南春呢?
電話那一頭的琴酒話中有一絲笑意,淡淡道:“你既然喜歡遠東那個大國的白酒,按BOSS說法,那就給你一個接地氣的代號。”
“接地氣?”安曇嗬嗬,這是接地氣?接地府好吧!
“你才是學生,沒必要用太名貴的酒類。”琴酒道,“安曇……不,以後我們不再稱呼你的名字,而是叫你的代號——紅星。”
琴酒掛斷了電話,安曇仍唉聲歎氣,早知道,就不猶豫了,直接選茅台,或者五糧液,或者劍南春,不是都比紅星要好?
雖然他以前挺愛喝紅星二鍋頭,嗯,也是沒錢買好酒來喝。
“紅星,你還沒放棄籌建實驗室的打算?”東京醫藥健康研究院,宮野誌保含笑。
安曇鬱悶,歎了口氣,道:“人體研究的實驗室,我一定會建立起來的。”
宮野誌保搖搖頭,她不看好安曇,因為實驗室是需要科研人員的,但安曇是嗎?不是!
“我不是科研人員,雪莉你是啊。”安曇笑道。
“我?”宮野誌保白皙手指指了指自己,精致小臉閃過一抹錯愕,似乎沒想到安曇再一次把自己打到了自己身上,然後宮野誌保嗬嗬一笑。
“我是組織的科學家,你要和組織對著幹?”
宮野誌保看向安曇,目光審視。
作為酒廠的核心科學家,A藥的研發者,宮野誌保在酒廠內部極受重視,專門為她建立一個實驗室,就可看出這份重視了。
當然,派遣人員保護並監視,也可算是另類的重視。
安曇卻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麼?”宮野誌保問。
安曇沒有回答,他其實在想,宮野誌保身體縮小,變成灰原哀,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等灰原哀出現,讓灰原哀來幫他建立實驗室,做相關研究,他隻負責投入資金。
“可惜,現在沒錢。”安曇歎道。
“嗬嗬。”宮野誌保。
突然,宮野誌保捋了捋耳畔頭發,臉頰微紅,從白大褂裏掏出了一樣東西,輕聲道:“對了,這是姐姐給我的門票,一共兩張,但她有事去不了……”
安曇詫異地看著宮野誌保。
許是安曇的眼神惹怒了宮野誌保,臉上掛不住,頓時羞惱,哼道:“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又沒有要請你去美術館。”
“多謝了。”安曇眼疾手快,抽出一張門票,哈哈一笑道。
“哼。”宮野誌保神色莫名,走進實驗室,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
……
幾天後,安曇去接宮野誌保,一道開車去往美術館。
其實不能說安曇接宮野誌保,而應是宮野誌保幫他開車。
“連車都不會開。”宮野誌保嘲笑。
安曇攤手:“有人會開就行了。”
宮野誌保臉色不好看,這句話的意思,我是你的司機?
因為安曇已成為了酒廠有代號的核心成員,地位水漲船高,所以在他陪同下,可以將宮野誌保帶出去,當然,這得事先打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