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也不用過度傷感,這就是命,你看看那些在侵略戰爭中失去生命的人,你就會發現自己還活著就是老天待你不薄,不必過於傷懷,要不我們把你帶去北京,那裏人多,以你嘴上的這些功夫,說不定就能混的風生水起,再現當年風光。”林風對陳瞎子道。
“北京,好啊,我這輩子還沒去過呢,那就厚著臉皮跟著幾位去北京城逛一逛。”
幾個人說著話就到了古藍縣招待所,林風給陳瞎子開了一間房,還讓一樓餐廳的老劉頭給送上去了飯菜,算是足夠尊敬這位曾經的大佬了。
一夜無話,轉眼就到了第二天下午,林風三人和孫教授約好在飯館裏見麵,林風特意要了一個位於角落的包廂,方便談事情,
“你們那個拓片我看了,和以前我見過的都差不多,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篇古人祭天的祭文。”
Shirley和胡八一聽了立馬臉色就變了,仿佛被判了死刑一般,林風連忙安慰,
“你們聽教授把話說完啊,說不定還會有別的線索呢,您說是不是啊,教授?”
“哈哈哈,還是這位林風同誌沉得住氣,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不錯,我是有一些比較重大的發現,不過不是你們拓片上的內容,而是和昨天的那個地穴有關,你們看看這個。”孫教授說著遞給三人幾張照片,三人分別拿著一張仔細看著,
“孫教授,這是昨天的地穴裏找到的?您是覺得這照片上的玉獸的眼睛就是傳言中描述的雮塵珠?”林風直接了當的說道。
“對,你們看啊,這玉獸的眼睛和雮塵珠如此相似,那有沒有可能這雮塵珠最後一任的主人就是這位發明邪術的古滇國的獻王呢,他根據自己的理解把雮塵珠實體化了,製成了這六個玉獸,然後希望通過祭祀這個玉獸來獲得不可思議的神力,所以才會有了缸中養魚,然後焚毀屍骨來祭祀玉獸的行為,那缸上的花紋,據說可以把人的靈魂束縛在屍骨上,永世不得輪回,所以他們才會用這種屍骨祭祀。”
接著孫教授就仔細的把古籍上記載的內容給三人講了一遍,這位獻王的事跡還真不少。
“孫教授,那按你這麼說,那雮塵珠很可能會在這獻王墓中了,可是我們去哪裏找這獻王墓呢?”胡八一連忙問道。
“這個我就無能為力了,古籍沒有記載,而且我勸你們不要想著盜墓,我幹了一輩子的文物工作,最痛恨的就是倒黴賊,他們對於文物的破壞是毀滅性的......”
接著孫教授說的什麼三人根本就沒聽進去,無非就是一些上綱上線的話,胡八一是摸金校尉自然不會在乎這些,Shirley是米國人更不在乎,林風就不用說了,就算這個世界毀滅了,估計他也不在乎。
三人告辭了孫教授,各自懷著心思回到了旅館,林風看著呆坐在床上的Shirley楊,眼睛裏泛著淚花,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是我對不起你們,要不是我非要去精絕古城,就不會發生這些事,陳教授和郝教授他們現在已經臥床不起了,我該怎麼辦啊?”
林風連忙上前攬住Shirley的肩膀,安慰道,
“別灰心嘛,事情總是有解決的辦法,隻是我們還沒找對人,一會兒我們就去找知情人問問那獻王老兒的墓在何方就是了,還有,別總是把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你沒有做錯什麼,我們所有人都是自願的,生病了誰也不怨,我們想著如何解決問題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