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前走著,人群中與此同時在聊著天。不認識的或者不認識的都聊得火熱,可能這些人在鬆自己的心情。也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因為這份環境實在是太過壓抑了。
“同學,你也是環大學的?”,前方的一女聲試探性的聽著曉。
可能是嫌曉走的最末尾有些太過孤獨的可憐之情。
曉從微弱的燈中看著這年輕的女大學生,說道:“不是。”。
“哦~”,女子珊珊地點了點頭,好像不道該如何進行下一的談話,卻在霎時間女子的手竟然搭在了曉的臉頰之上。
曉眼神一凝,袖口中的棍子滑落下來,握在手心當就想往這個女人的頭上去。
可是女子的下一句話,讓曉又是不聲不響地把已經抽出來的鐵棍塞進了自己的袖口中。還暗罵一聲自己,哎,老毛病又犯了。
“你臉上還在血,這裏有衛生紙,你捂住吧!”。
曉緒轉這注意到自己臉上有傷,剛忙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有血,雖然現在曉的身體已經雨水給淋透了,可是血液與雨水是不同的。
這應該是剛剛砸死那個老大哥的石頭成的,曉過衛生紙,從自己的褲兜中拿出一塊小膠帶。貼住自己的傷口,傷口其實不疼,是劃傷,就是害怕感染,對於一持謹慎的曉來說會非的注意細節。
剛想道謝,隻見前方的女子已經轉頭去,曉愣了楞。這想到剛剛自己好像摸到了這前麵女子的手,曉不由地笑了笑,女人的心的和男人的有天差地的出入。都這種情況了,還能想到兒女私情的上麵去。
天很黑,很滑,隻有燈與雨水在臉上的感覺,讓這個隧道中的人可以慶幸自己還著。
“到了,到了隧道頭了!”,不誰在人群中喊了這麼一句話。
眾人都抬頭望去,燈的照耀下,前方出現一個輪廓。一瞬間,人們的壓抑之情消失的無影無蹤。人們在隧道中的壓抑來自於畏懼,不何時頭頂的石塊就會降落把他們壓成碎末,這一刻人們好像都得到了所謂的全感。
曉注視的前方,著的心也終於了下來可是天不隨人願,地震又開始了蔓延。曉開手機,他驚奇的發現了一樣很是不尋的事情,這地震的時間規實在是太過平均了。
從上午開始最大的地震後,兩個到四個小時之間會發生一場餘震,不論餘震的大小,它都會在這一時間進行差不多十分鍾的持續地震,然後停歇。
曉裝下了手機,看著前方的終點,開頭頂的燈。扶著牆蹲了下來,可是轉身頭卻發現了恐怖的一幕,這個隧道最終還是沒有撐住第三波的震動,從身後坍塌了下來。
曉的頭暈乎乎的,可是他道該往前跑,往前跑。
看著前方都匍匐在地的人群,曉發出了為了生存地呐喊:“起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