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先走了,你們自己跟秦氏談吧!”
白宇飛扔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席風看他背影似有幾分落寞,不由道:“他怎麼了?”
“不用管他,八成是受刺激了。”
雲若靈結婚,白宇飛永遠沒機會。
他不傷心,才怪。
陳心華瞥了眼已經上車的白宇飛,嘴角輕扯,暗暗諷笑。
爭了這麼久,在意了這麼久,結果還是得不到。
也好,以後就踏踏實實呆在她身邊。
“陳女士,恕我多話,我要奉勸你一句,咱們現在是一個團隊,從前也是一家人,別搞內部分裂,這樣沒好處。”席風收回目光,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我搞內部分裂,他們兩個大男人說我一個,難道我隻能受著不能回嘴嗎?”她陳心華又不是吃素的。
席風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燈,隻好做席富席壽的工作。
“兩位叔叔,咱們是男人,得有風度有氣量,別總跟女人一般見識,行嗎?”
席富瞥了眼陳心華,猶氣道:“誰跟她一般見識了?沒這空。”
“那行,既然沒有,那咱們就和和氣氣的,隻有我們一條心了,才能把席修言打倒。不然,這場仗還沒打,我們自己就內部就先瓦解了。”
席富自覺這話有理,但有一點他想不通。
拉著席風走到一邊道:“有我們幾個就夠了,幹嘛拉上陳心華那個女人,她那麼自私自利,就不怕她背後踹我們一腳?”
“她跟秦莫懷的合作是私下談攏的,我也是事後才得知。既然是跟席修言作對,那就是我們的盟友,多個人也算多個主意嘛!”席風道,“沒壞處的。”
“話是不錯,可我心裏就是別扭這老女人。”從前仗著自己是大嫂,便便壓製,瞧不起人。現在不是了,還擺架子。
席富道:“我都受他娘倆一輩子氣了,沒想到離開了席氏還要受?”
“再忍忍。”席風勸。
“你素來沉穩,說的話肯定沒錯。行吧,就聽你的,我暫時與她休戰,不計較也不吵。”
“不能隻是暫時的,叔,我們得一直保持,直到勝利來臨前。”
席風的話仿佛有股魔力,極肯蠱惑,好像勝利就在眼前,就是屬於他們的。
說得席富怦然心動。
該有底線有原則一鬆再鬆,一退再退:“知道了,仗沒打完前,我保證不與她吵。”
“這就對了。”席風滿意地點頭,見席富總繃著個臉,道,“叔,不吵歸不吵,還得有個笑臉。馬上就要跟秦莫懷碰麵,讓外人看到不好,以為我們內訌,會取笑咱們的。”
“行行行,知道了。”
席富嘴上這樣說,但實際行動卻不是如此。
依舊肅著個臉進了秦氏大樓。
席風也是拿他沒辦法,搖了搖頭,那表情很是一言難盡。
“風兒,陳心華,你到底怎麼想的?”趁著上洗手間,席忠也提出藏在心中已久的疑問,“畢竟是席修言的母親,兩人再怎麼鬥,到最後估計還是得走到一起去。”
“父親是怕陳心華叛變是假,跑來做奸細,探聽內情是真?”
“這倒也不是。她被趕出席家是真真實實的,我了解老太太,她不會拿這樣的大事開玩笑做幌子。我隻擔心,血脈相連,陳心華最後會心軟,我們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