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子被休,不都是因為不忠不貞才被休的麼?怎麼,你給南宮辰戴了綠帽子,就想讓我背黑禍?你就是想嫁禍也該找個男人啊,找我幹嘛?你是想告訴所有人,你給南宮辰戴的綠帽子是我?抱歉,我可沒有斷袖之癖。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事情,你母女倆最好不要做得那麼熟練的好。不過,我比較好奇,你們共侍一夫的感覺,怎麼樣?”沐雲薑從來就不在乎別人的指指點點,都是一群不明真相的人看熱鬧的而已,沒必要去在乎。
“你,沐雲薑!你!”沐雲月指著沐雲薑你了個半天都你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直接裝暈,倒在了地上。
“嘖嘖,又用這一招?南宮辰教你的?沐雲月,你最好現在就起來,不然,我可真的不介意推著我家夫君從你的身上輾過去!”沐雲薑的話,聲音不大不小,卻透著一種氣勢,一種威嚴,明明隻是個女子,然而,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卻是讓人連多看一眼都感覺不敬。
本來指指點點的百姓們都閉了嘴,看著倒在地上的沐雲月。
在百姓們看來,當初沐雲薑之所以會把和南宮辰之間的婚約取消,無非就是因為自己的庶妹當著她的麵在皇宮就跟南宮辰苟且了起來,才導致一切的。
而且,沐雲月大婚那天發生的事情,更是全城百姓都知道的。
如此一連想起來,百姓們也就不會再對著沐雲薑指指點點了,隻覺得倒在地上的沐雲月,簡直是可惡。
趁著嫡姐毀容,就跟未來姐夫做出苟且之事,新婚之夜更是母女齊上陣,想到這些,百姓們都默默地望了望天,然後,一臉同情地看向沐雲薑:好不容易重新找了個可以不介意自己毀容的夫君,這已經嫁了人的庶妹還不放過她,也是夠可憐的。
麵對百姓們態度的轉變,沐雲薑並不覺得有什麼,反正,他們怎麼看,她真的不在乎。
沐雲薑的話落下,躺在地上的沐雲月依舊沒有動靜。
於是,沐雲薑還真的推著百裏寒準備從沐雲月的身上輾過去。
“薑兒。”果然,沐雲薑還沒動,暗中的南宮辰就就藏不住了。
一臉悲傷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他是被沐雲薑傷得多深呢。
“哦,我懂了。”突然的,沐雲薑一臉了然的樣子,然後低下頭,在百裏寒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薑兒,千錯萬錯,都是本王的錯。本王知道你心裏難受,但是,這個事情,跟月兒無關,薑兒心裏有氣,就衝著本王來吧。放過月兒。”南宮辰還真的是,把不要臉演繹得淋漓盡致。
沐雲薑表示,論演技,她望塵莫及。
“辰王殿下不必如此,不過就是想跟自己新立的側妃在這大街之上做一做苟且之事而已,反正,鳳凰湖都一起鴛鴦浴了,百姓們也都明白了辰王殿下的生活樂趣是何種彪悍了,所以,辰王殿下請放心,我們這就走,這大街之上,辰王殿下可以放心地跟你的側妃,脫光了做。非禮勿視的道理,我們都懂。”百裏寒那陰森森的語氣,南宮辰聽得咬牙切齒。
“娘子,咱們還是快走吧,別攏了辰王殿下的好事兒。”百裏寒側過頭,一臉認真地看著沐雲薑說道。
“好。”沐雲薑點頭,還真的推著百裏寒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