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尉遲煙兒的能力和身份,還真沒有誰敢正麵欺負她。
但是,不敢正麵欺負,不代表不敢側麵的。
而且,自從耿淩風的身份傳了出去之後,原本就對他有心思的那些女子,更是不顧一切了。
帝後指了婚又如何?這不是沒成親麼,就算成了親,男人三妻四妾不是正常的麼?國師府多養一個女人怎麼了?
想想那些女人都敢去找包包和蕭清雪的麻煩了,暗裏給尉遲煙兒找麻煩也就正常了。
反正,那些未出閣又有點虛榮心,甚至有點野心的女子,都已經瘋了。
快到國師府的時候,遠遠地,她們就看到了國師府的門前,站了兩個女子。
身邊還有婢女扶著,看來,是哪個大臣家的千金沒錯了。
看到尉遲溯和尉遲瀾出現,她們倒是跪到了地上。
“參見太子殿下,瀾王殿下。”
尉遲溯和尉遲瀾卻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們。
就在他們準備帶著包包和蕭清雪直接走進國師府的時候,卻被跪在地上的女子給攔下了。
“太子殿下,還請太子殿下為臣女做主。”一個身穿藍色衣服的女子抬起頭,看向尉遲溯,眼中含淚,一臉柔情又顯得隱忍的樣子,不得不說,這個樣子,真的很容易博得男人的憐惜之心。
可惜,那得是一般男人才行,尉遲溯和尉遲瀾這種,隻覺得眼前的女子好一番做作。
“臣女鍾情國師多年,不求名份,隻求能留在國師身邊,哪怕當個婢女,臣女也願意的。”
“臣女知道,皇上已經將公主賜婚於國師,臣女自知身份不足以與公主平起平坐,所以,臣女隻求能留在國師府。”
“太子殿下,臣女亦是。”另一個女子也說道。
聽著這些話,尉遲溯和尉遲瀾都氣得想要打人。
但,男人打女人,那不是男人所為。
“既然有自知之明,知道沒有那個資格與公主平起平坐,怎麼就有臉要求進國師府呢?你們是以為,在國師府當個婢女你們夠資格了?”蕭清雪平日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像眼前這個女子,看似可憐,可以放低身段,為了愛什麼都可以忍受。
事實呢?
不過就是要進了國師府,再想著法子爬上耿淩風的床罷了。
這伎倆,眼沒瞎的人都能看出來,也就隻有她們還在那裏演得起勁兒。
“賣米和賣棺材的都有資格當太子妃和王妃了,臣女為什麼就沒有資格進國師府當一個婢女?”很明顯,蕭清雪的話把這個女子給惹急了。
她也就不管太子和王爺還站在這裏了,直接就瞪著蕭清雪反擊著。
“賣米和賣棺材的有資格,那是因為太子和瀾王眼瞎,就看中了賣米和賣棺材的。”
“這國師的眼可沒瞎,自然不一樣。”蕭清雪也不急不惱,自己家就是賣米的,不怕別人說。
“哼,國師都沒有發話,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沒資格!”真是為了死得痛快,兩個女子都在往死裏作了。
“國師出來?嗬嗬,國師出來,你們都不用通知你們家人收屍了。可別呀,好歹留個全屍呢,我那兒棺材可以給你便宜點兒。”包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