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坐下來,將桌上的兩份合同翻開,粗略看了下裏麵的內容,然後望著安寧道:“相反,如果你答應我這個條件,我會將初心婚紗打迼成超國際品牌。”
條件好誘惑安寧內心忐忑著,那些員工有的已經跟了她三年了,如果能帶著大夥將初心婚紗做成大品牌,那她也算是對大夥有個好交待了。
見她遲疑不決,齊墨刷刷刷地在合同上添加條例,然後爽快地簽字,推向安寧道:“是讓它倒閉,還是接受條件,就看你了。”
他在逼她!安寧咬著下唇。
“你簽,還是不簽?”
“我簽!”
安寧拿起筆,咬牙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的心血,還有一直跟著她的那些員工的前途,決不能斷送在她手上!
見她簽字完畢,齊墨將合同一收,晃了晃說:“很好,現在我是你老板。”
雖是如此,但見她簽字如此爽快,齊墨的心閃過一抹心疼,這幾年來,她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能明明不願意還逼著自己去接受?
“好,合約正式生效,現在你,跟我走。”齊墨掩飾住自己的情緒道。
“走去哪裏?”安寧愣了一下,內心開始慌亂了。
“回家。”齊墨輕聲道。
如果隻是因為三年前的誤會,他可以慢慢等,等到她願意聽他解釋為止!怎麼也比觸不到她的任何消息的好。
安寧也一直望著齊墨,看著他疲憊的臉,還有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黑眼圈都快成國寶了。她嘴唇微動著,想反駁他的話又吞回了肚子裏,隻是望著他出神。
他過得不好嗎?事業明明那麼成功了還那麼拚?
安寧又怎會知道,這三年來他一直都是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因為隻有累到不行了,他躺在那張空空的床上才能睡著。
齊墨走過來,安寧感覺到他的氣息卻防範地往後退,一直將自己逼到角落去,屬於齊墨的男性氣息壓迫著她,她這才慌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沒事靠那麼近!
幹什麼?隻要能再見到她,他可以什麼都不幹,就這樣光看著她,也能讓自己的心情好起來。
靠近她他的心就很愉悅,而不再像以往那樣行屍走肉。
而安寧這副樣子,說明這三年來,思念成災的人不止隻是他,安寧也是念念不忘的,隻是她好狠的心,明明還愛著他,為何三年來連個音訊都不給!
想到這,齊墨食指與拇指將她的下巴輕輕捏起,把她臉擺過來與他麵對麵。
她那倔強的臉白晳無暇,一雙盈盈如秋水的丹鳳眼天生就帶著致命的誘惑
“齊墨,你走開!”安寧把頭一移,想要擺脫齊墨,可他的手卻猛地用力將她又
扭過來,感性的聲音問:“走開?走去哪裏?你都在這裏我還能去那裏,嗯?”大嘴蓋過來將她紅唇與準備說出的傷他的話一並吞在嘴裏。
“嗯嗯嗯齊墨,你個混蛋”安寧口齒不清地喊著,可他越越吻越深,本來撐在牆壁的手摟到了她的腰肢上,越摟越緊,大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撩得她煩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