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還沒有反應過來,齊墨倒是想了想,眼眸藏著笑意的點頭:“這是個不錯的辦法,到時候房子裏全部鋪上地毯,我也能夠多少放心點。”
旁邊兩個男人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來,引得安寧羞紅了小臉,溫涼嫵媚的伸手肘撞了撞齊墨的胸腹,小小聲的抱怨著:“笙兒這是在調侃你,你還真當真了。”皺了皺小鼻子:“金屋藏嬌,你還真當我是陳阿嬌啊。”
“當然不是。”微微泛著粗糲的手指在安寧嬌軟的臉蛋上撫摸著,不帶任何的,卻帶著珍惜,嗓音沙啞蠱惑:“陳阿嬌最後的結局不好,我的寧寧可是要被我寵著,捧著,愛著一輩子的。”
齊墨麵對著安寧,情話說的越發的順口。
臉蛋瞬間染上了嫣紅的水媚,紅潤的幾乎能夠滴出水來。
不想要和齊墨繼續談論這個話題,安寧索性轉眸看向盛笙兒,語氣帶著點點的遺憾:“你身體沒問題就行,隻是可惜了,你的記憶沒有恢複。”
房間裏的某個男人,聽到這話,眼眸瞬間低落下來,一向淡漠的臉龐染就著點滴的愛意,狹長幽深的眸子噙著勢在必得,和往常的模樣有著截然不同的樣子。
眸色閃了閃,盛笙兒漫不經心的笑了笑,伸手拉扯住安寧的小手,語氣隨意:“無所謂了,如果記憶是不美好的,與其想起來這麼痛苦,還不如想不起來來的爽快。”
“話雖然是如此,可是記憶畢竟是人的一部分,丟失了多麼可惜。”
說話間,安寧清楚的感覺到掌心有隻小手滑動著,這是她和盛笙兒小時候經常玩的遊戲,在對麵的手掌心裏寫字,讓對方猜是什麼字。
漸漸長大了,便不玩了,可是安寧還是準確的猜出了掌心裏劃過的筆畫。
一筆一劃。
我恢複記憶了。
安寧的眼眸猛然的亮了起來,紅唇張了張,卻在盛笙兒專注的視線中變成了:“笙兒,你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還等著你當我孩子的幹媽呢。”
“那是當然。”收回手,盛笙兒撥了一把自己的卷發,笑的嫵媚嬌嫩:“這個位置我從來沒有想過拱手他人。”
這次的事情後,西城區經過了大麵積的洗禮,過了足足一個月,才平靜下來。
安氏集團也在一個月後才迎來回歸的安總。
懷了孕,齊墨自然而然的想要將安寧扣在自己的身邊,不肯放她來上班,安寧是好說歹說才能夠自由活動,一個月裏都是李秘書代替安寧出席的活動,就連安寧今天上班,李秘書也還在國外簽訂合同。
剛剛在辦公室裏坐下,還沒有來得及整理桌麵上的文件,門外就傳來了嘈雜的聲響,一個女人衝了進來,旁邊還有攔著的助理。
長發飄飄,一張精致的臉在電視裏出現過不少的次數,穿著一襲長裙的宋之韻站在安寧的辦公室裏。
助理臉色有些尷尬:“安總,這位小姐非要見您,我們也攔不住她。”
“宋小姐的消息還真是靈通,我今天剛剛來上班,你便知道了。”安寧輕笑,素白的小手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小腹,另外一隻手朝著助理擺了擺:“沒事了,你出去吧。”
“是,安總。”
助理轉身離開,瞬間將房間門幫忙關住。
看著宋之韻,安寧冷笑,嗓音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不知道宋小姐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紅唇抿了抿,唇上帶著冷意:“前段時間的事情沒有牽扯到宋小姐的身上,你作為奧德沃斯和上官皓中間的搭橋人,竟然逃脫了法律的製裁,難不成還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