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小插曲叫四人同時把視線落了過去,那個來送字條的如坐針氈,但頂著重壓跟各式各樣的注視把東西放在了桌上。
賀家父母滿臉都是不悅,而蘇悠寧也一樣心裏生出點顧慮跟疑惑來。
他們剛剛出去的時候,究竟做了什麼,又發生了什麼
賀易銘看到那字條倒是沒露出什麼神情,依舊冷清寡淡,無波無瀾,隻是剛散開的眉頭又輕輕皺了皺。
“誰讓你把她東西拿進來的!”
賀啟東跟穆秀雲的態度不好,穆秀雲怒喝了一聲,那人低垂著頭心慌慌地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沒頂住重壓準備離開,然而就在他要走的時候賀易銘一把從他手裏撈過那字條隨意一瞥,揣著點隱怒丟在了桌上。
“掃興。”
他冷冷說完就沒再搭理,上麵寫的內容不多,隻有寥寥數字。
“如果我出了什麼事,希望你放過我的家人,放過葉天辰跟我父母”
葉青的字跡清秀,寫得卻很有力,倒真有點訣別的味道,但對於賀家人來說,她是死是活並沒有什麼大礙。
那送字條的人如釋重負逃也似地匆匆離開了客廳,那張字條平趟在了桌上,雖然賀易銘沒有表現出什麼在意的樣子,但蘇悠寧還是心裏起了些疙瘩。
如果真的不在意,大可以丟進垃圾桶,幹什麼還要再多看一眼。
她視線我往側邊一掃一看,把上頭的字收入了眼底,卻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意思。
與此同時葉清正在廢舊倉庫裏飽受折磨。
這裏已經廢置不少時間,到處都是厚厚的灰,空氣裏也上下翻飛著微塵,每一次呼吸都叫葉清止不住地咳嗽。
她最近有些哮喘的跡象,在這種情況下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隻能硬生生扛著挨著,但肺裏封不適感正在一點點加重,葉清咳得嗓子有些發啞,類似窒息的煎熬感叫她有些昏沉意識不清。
大廳裏在那字條被送進來之後,一如之前熱鬧,隻是賀易銘顯得愈發神不在焉。
忽而在三人談到婚宴時賀易銘站了起來,他其實對於這些繁雜的瑣事並沒有太大興趣,而心裏也不知怎麼有些煩躁不安。
“你幹什麼?說事呢,誰準你走的?”
賀啟東有些厲聲地問了一句,得來的卻是賀易銘有些清淡的一瞥。
“怎麼,我在自己的房子進出還得別人同意?”
他們的關係本就一般,一來一往氣氛忽而就有些僵,蘇悠寧趕忙插話好脾氣地問開:
“易銘,你要去做什麼事?要不要我陪你?”
聽到蘇悠寧的細聲軟語,他那點隱怒消了消,一改剛剛的刺人態度,平靜道。
“不用,我去抽根煙。”
蘇悠寧看他這樣回答,知道攔不住,也隻好隨他去,心裏卻極為不悅地把對方現在的一點反常都歸咎到了葉清頭上。
從屋裏離開後賀易銘的確在屋外點了一支煙,之前身上帶病,眼睛看不見,被迫戒掉了這點癮,那段時間蘇悠寧步步緊跟一刻不放鬆,一旦他碰煙碰火就直接把東西收去了,連話都不多說一句。
賀易銘回頭望了一眼燈火亮堂的別墅,心裏不知為何生出點古怪,蘇悠寧在這件事上向來把控地很嚴,現在好歹也在恢複期,她竟然沒阻攔沒追上來繳了他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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