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陸軍嘭地一聲,關了房門,並從外麵上了鎖,外麵的小弟們還不知道出了什麼情況,兩把手電照過來的時候,他們一看出來的竟然是陸軍,立刻乍呼著衝了上來,棍棒砍刀齊齊向陸軍身上招呼。
陸軍的目力極好,即使對方用手電照了他的眼睛,他仍然看清楚了對方隻有四個人,陸軍不打算傷人,便使用玄奧的步法,一圈一轉,身影迅速在四人眼前消失。
“咦?那小子怎麼不見了?”
“是啊,剛才還在呢。”
“哎喲,誰TM打到我腿上了!疼死我了。”
“刀哥呢?怎麼沒見出來呀?”
“還問什麼?到房間裏看看不就得了?”
四人怎麼也打不開房門,等到找來鑰匙,打開房門的時候,季暢已經穿好了衣服,隻是,地毯上那一朵盛開著的不大規則的梅花,作為季暢今晚甚至今生最大的恥辱,已經無法抹掉了。
小虹被季暢用被單蓋住了,鐵刀被四個小弟抬了出去,掐人中撫胸膛地搶救著。
關上了房門,季暢不顧一切地趴倒在小床上,痛哭起來,哭了足有半個多小時,耳邊卻響起小虹的聲音:“暢姐,別哭了,讓那小子得意一時,他總要付出代價的!”
季暢抬起淚眼,迅速用小虹遞過來的紙巾擦了一下眼淚,顫抖著嘴唇,倔強地說道:“嗯!小虹,憑什麼說女人總是弱者?那小子既然敢這麼欺負我季暢,我就要讓他不得好死!要將他碎屍萬段!”
小虹也是氣憤地說道:“暢姐,小虹也不會饒過他的!不過……我們還是休息一下,等恢複過來之後,再想辦法對付他。他作為陳魚的助手,反正一時也跑不了的。”
她們兩人也不想想,當陸軍遇到她們,需要跑麼?她們兩人加在一起,再乘以十,恐怕也要被陸軍一人給謔得很慘。
季暢準備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才發覺身上的疼痛遠遠超過了她自己的預期,她疼得直吸氣,心中對陸軍的怨毒之心更盛,恨不得立刻把陸軍千刀萬剮。
小虹並不是初次破瓜,此時想起陸軍在自己身上時的勇猛,對他既是痛恨,又是喜愛,心情十分複雜。有些女人就是天生的受虐狂,就喜歡男人們在她們身上恣意地施暴……
陸軍隱在了這個小院子外的黑暗中,他還有些不死心,希望能夠得到《灞橋風雪圖》的消息,等了足有一個多小時,見院子裏的人根本沒有外出活動的跡象,陸軍也隻好選擇了離開,心中暗暗記住了這個小院的位置。其實記住也沒有什麼用,憑季暢家的財力,既然這個小院已經被陸軍發現了,完全可以棄置不用。
陸軍走到臨海縣城的外環路上,準備攔截一輛出租車的時候,才發現此時已經是深夜,出租車司機們早已經下班了,他隻好走回了縣城中心,開回自己的車子,回到公安局大院裏的時候,卻發出公安局辦公樓前,竟然站著一道俏麗的身影。
陸軍輕聲叫道:“蘇姐?”
蘇寒玉冷哼一聲:“出去這麼久……手機還關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把陳魚給擔心壞了。”蘇寒玉說完話,轉身就進了辦公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