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9出計策,貴妃會
正文 199出計策,貴妃會
皇上大怒,“你不知,朕看你清楚得很,還知道為你父親謀福利,慫恿著太後叫朕許你父親兵權,你真是朕的好皇後,母儀天下的好榜樣。你是不是當真以為朕每日待在皇宮,對你們的事睜一眼閉一眼,就不清楚你和你父親每天都在做什麼,籌劃什麼嗎?”
皇後微驚,許是不曾料‘前些日子自己懇請太後,撥一萬皇宮禁軍的兵符給自己的父親’的事會傳到皇上耳中,勉強定了定神,力爭道:“我父一生守衛邊疆,為我太寅王朝肝腦塗地,一生戎馬,老來回京掌管禁軍兵符有什麼不可以?皇上如今聽信讒言……”講到此處故意看了子嫻一眼,再道:“是要將我父這樣的良將當奸臣嗎?”
“大膽皇後,你是說朕忠奸不分嗎?”
“臣妾不敢!”皇後忙躬身,冷淡了語氣道:“臣妾隻是想為父親謀得一官半職的權利,不希望他老來無權,受人唾罵。臣妾猜想,朝堂之上、後宮之中,隻怕並非隻有臣妾一人有次想法!”
眼瞧著皇上與皇後越吵越激烈,子嫻受不住,上前一步攙住欲再言的皇上,勸慰道:“皇上息怒,皇後息怒,臣妾覺得這件事疑點尚多,皇後一直住在東宮,也不可能知曉其父母在塞外時的一言一行,如今我們在行宮,穆大人與誥命夫人遠在京城,還是等回宮之後再查此事吧!”
皇上眉頭緊鎖,臉上表情更加難看,想了想大聲喝道,“柯萬紅,即刻派人回京傳朕的懿旨,宣穆明鄂與誥命夫人前來覲見!”
猶如一記響雷劈下,皇後頓時臉色煞白,盯著子嫻的雙眸猶似噴出火來,那種深惡痛絕的恨意叫人心驚膽顫。
皇上的聖旨如疾風驟雨,領命的侍衛不敢半點馬虎,馬不停息地趕回京城,到第二日傍晚,穆大人與誥命夫人雙雙趕到行宮,隨行的還有穆大人的兩位貼身侍衛。
入夜時分,子嫻選了一處地勢偏高,距離奉合殿不遠的樓閣,擺上幾碟小點心與清茶,一邊品茗,一邊注視著奉合殿中的舉動。
不多會,柳懿貴妃在定瑤姑姑的攙扶下走近,在子嫻請安之前,先開口問,“怎麼樣了?”言語微輕,帶著貴妃一貫的沉著與冷靜。
子嫻簡單禮拜,憂心回道:“穆大人和誥命夫人已經進去半個時辰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柳懿貴妃坐下,握了握子嫻冷冰冰的手指,安慰道:“表妹不用擔心,本宮已休書給家父,讓他暗中買通穆明鄂的兩個隨從,我們且坐著等好消息吧!”
子嫻仍有疑慮,“表姐覺得,皇上僅憑著一支發釵與兩位隨從的幾句言語,就會判誥命夫人楊氏的罪嗎?穆大人與夫人為我王朝傾盡一身,皇上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啊!我隻擔心這次若是打草驚蛇,不能一舉將她們扳倒,他們生了防範,日後定是要置我於萬丈生源了。”
柳懿貴妃笑笑,“這個法子是表妹想出來的,怎麼這會子倒不自信了?表妹放心,穆明鄂沒有遵從旨意提前十日回京,這是不爭的事實,皇城東門的守衛與百姓可都親眼瞧見的,皇上隻要稍微施壓,定能得出結果。況且因為兵權一事,皇上對穆明鄂已心存芥蒂,除掉他是早晚的事,我們不過提前替皇上做了一回順水舟罷了!”
“太後那邊怎麼說?”子嫻再問,記起皇上昨日說的一席話,不難看出太後是向著穆明鄂的。
“太後這兩日好像染上風寒了,聽說病的很嚴重,想必也沒有精力過問皇後的事。”柳懿貴妃娓娓道,停了停似想起什麼,又道:“對了,一直有個疑問想問表妹,前些日子表妹遇刺時拿出一支發釵,那支釵無論式樣和雕工,都與皇後佩戴的玉佩一模一樣,難道表妹事先已預測到誥命夫人楊氏,會送此玉佩送給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