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的夏天比過去要熱得多,超過40度的氣溫讓洛城最近中暑人數最近增加了一倍。
在市中心的醫院裏,齊悅正站在一個VIP病房裏麵,盡管空調開著冷氣,她的後背早已經已經大汗淋漓。
“齊小姐,我剛剛沒聽清你說的話,你再說一遍?”
秦彥希的聲音很低沉,他的黑眸望著麵前那瘦瘦的女人,目光尖銳而又冰冷。
“隻要你答應娶我,我保證把馬上把骨髓捐獻給談玥兒。”
齊悅直直地望著秦彥希,緩緩將嘴裏的話說完。
秦彥希忍不住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走到齊悅麵前,嗤笑出聲。
“齊小姐,別得寸進尺,你以為你配做我的妻子?”
秦彥希的眼神十分輕蔑,而話語裏麵的寒氣就像一把鋒利的劍刺穿了齊悅的心髒,疼痛緩慢而又深入骨髓。
原來那個秦彥希也有這樣無情的時候,齊悅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苦笑。
“我的條件就是這個,如果你不答應,我不會給談玥兒捐骨髓。”
鋒利的指甲一點點陷入掌心,齊悅眼神沒有退縮,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聲音堅定而又鄭重。
“齊悅!”
秦彥希提高了自己的聲音,神情十分諷刺。
“即使我同意你嫁給我,你認為你坐穩的我妻子的位置?在洛城,沒有我的承認,那一紙婚書也隻能是廢紙!”
秦彥希的耐心很有限,若不是玥兒現在病情耽擱不得,他真不願意和齊悅這種惡毒的女人交談。
“我妻子的位置一直都是玥兒的,齊悅,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怎樣才同意捐獻骨髓?”
齊悅沒有再說話,她的沉默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睛沒有鬆動的意思。
秦彥希的眼神卻變得越來越陰沉,他突然抓住齊悅的胳膊,然後把那個女人從病房裏拉了出來。
走廊裏很安靜,這裏是十樓,洛城有錢的人幾乎都住在這個樓層的VIP病房裏。
齊悅有點奇怪,秦彥希把她拉到走廊去做什麼?
“想嫁我,可以……隻要你敢在走廊裏說出你威脅我的事情,我馬上帶你去領結婚證!”
秦彥希看著齊悅,眼神輕蔑而又諷刺。
如果他真的隻能獻出婚姻救回玥兒,他絕對不會讓齊悅這個女人順利做上他的妻子。
這個女人今天隻要在這條走廊裏大聲說出自己的心機,明天全城的人都會知道這個女人的惡毒。
他在賭……
如果那個女人堅持要嫁他,最後即使兩個人領取了結婚證,齊悅的餘生也會像煉獄一樣。
如果她現在退縮,他仍然願意給她足夠的錢來報答。
這是秦彥希的羞辱,齊悅的臉是白色的,她覺得恥辱感從心底慢慢升了起來。
但與她過去遭受的痛苦相比,這種折辱其實是微不足道的。
談玥兒一家害死了她的母親,她絕對不會讓談玥兒嫁給秦彥希,讓秦彥希這個男人成為談家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