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南暮齊好不容易坐上了翰林院大學士的寶座,卻得不到天下儒生的擁護,為什麼?沒資質?沒真才實學?
就是因為秦棣沒死,跑了!還逍遙法外!
秦隱峰活著一天,他南暮齊就當不上真正意義上的儒林本源。
居然還有人,敢在他的耳畔,吟誦秦棣的詩詞,這不是在明著騷他的皮打他的臉嗎?!
南暮齊怒不可遏看著地上的禦姝,禦姝早已嚇得渾身瑟瑟發抖,但南暮齊此番不打算饒她。
“海津禦氏,你是想幫秦棣鳴冤是嗎?還是你一開始便是秦隱峰的追隨者?”
“我不是…..我不是……”禦姝哭了,南暮齊這樣對她,她受不了,南暮齊是她愛慕十年的男子,南暮齊對她的嫌惡憎恨足以摧毀她。
“來人,將她押入刑部大牢,好好提審,務必從她嘴裏,追查秦棣下落!”
“不,我沒有我沒有!”禦姝嚎叫著上前一步驚慌失措的解釋。
“那不是我的詞,那不是我寫的,我是抄的。”禦姝眼淚直流,瑟瑟發抖,“我是抄了商雪霽的小本子。”
禦姝指著身後的商雪霽,哭喊著,“是你是你這賤人,是你和秦隱峰同流合汙,大人,你該去抓她呀。”
還沒等商雪霽說話,殿上的北方安靖貴女已經開口幫助她了。
“不可能,禦姝,都知道你和商雪霽水火不容,若是她的東西,你怎麼又拿得到手呢?”
然後,聶小郡主也開口了。
“方才大學士一而再的問你,是否是你的原創,你斬釘截鐵承認,在坐的都聽到了,現在你不僅失口否認,還嫁禍海津商氏,你真是心腸歹毒。”
那周貴女也開口了,“就是來的頭一天就引導我們群起而攻之商氏,現在又來這一招,你可真是毒婦。”
一時間眾口鑠金,就連場外端坐的落選貴女們也紛紛發言,參言禦姝的惡事,禦姝被群起而攻之,四麵楚歌,驚慌失措開始口不擇言。
“真不是我,是皇後娘娘!”她指向皇後,“是她偷了商雪霽的小冊子,然後送與我的。”
“大膽刁女,你竟敢汙蔑本宮,罪該萬死,來人!給我就地杖責二十。”
此刻,南暮皇後氣急敗壞了,她才是好心辦壞事,沒想到這個禦姝如此不是抬舉,竟然直接出賣她。
還好那日沒聽她的殺了海津商氏。
“大學士救救我,大學士救救我,我真的是冤枉的呀。”
禦姝嚇得大哭,撲上前一把抱住南暮齊的腿,卻被南暮齊腳踹向胸膛。
“碰!——”
“啊!”南暮齊絲毫不憐香惜玉,禦姝被意中人的腳踹翻在地,無意痛上加痛。
南暮齊怒火中燒,“拖出去杖責二十大板,再押入刑部大牢提審,用刑也要讓她說出秦棣的下落!”
“不要!”禦姝淚如雨下。
兩個內廷侍衛上前,將禦姝拖走,被夾著往外拖,禦姝的尖叫卻在大廳裏一路回蕩。
“不要,不要啊!”她哭喊著哀求南暮齊,“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