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窮兵黷武已然無用,倒不如劍走偏鋒,另辟蹊徑試試。”
“既是在學科學術上落後西夷,朕作為一國之君,試煉這些東方奇術,也是為了保住我們的國家呀。”
他有一個國富民強夢想。
但君宴詞不可能苟同父皇的這種偏激夢想。
惡鬼喪屍,可不是想控製就能控製的,一旦發生意外,造成難以想象,無法控製的局麵,那必定亡國。
宣宗皇帝疲憊的坐在龍椅上,最後還是歎息了一聲。
“沒了鎧甲武士,這什麼都沒了,而他南暮老賊卻依舊有蕭慎跡。”
君宴詞略微笑笑,大氣說道,“蕭賊也不是戰無不勝的,昨夜父皇的羽林衛,暗中護衛著錦麟衛前去皇陵營救六弟,不就把蕭賊打得落花流水。”
父子倆心照不宣,昨夜太子錦麟衛一路打的順風順水,可少不了皇上的上十二衛中羽林衛的暗中相助。
“你六弟……”宣宗皇帝抱歉的笑笑,道,“父皇欠他一個解釋。”
“不,父皇。”君宴詞同樣抱以父親一個明媚的笑容,那笑容似崖柏生香,遺世獨立而風神秀徹。
“您不是欠六弟一個解釋,而是欠您的好兄弟商文祿,以及他的家人一個解釋,尤其是,他失蹤的那個兒子。”
“孩子你……”宣宗皇帝聽聞此話,如鯁在喉,沉重的悲愴猛然襲擊了他,如同被利箭射穿了心髒一般。
君宴詞說完,步履從容,氣度不凡的轉身,邁出了永安殿。
“六哥,你父皇欠我們商家一個解釋。”
去往北方的路途中的第三天,山道上,兩人同乘一匹馬緩步慢前行,另一匹馬用來馱東西。
的確不隻是太子,商雪霽同樣也意識到了鎧甲老屍這個問題。
商家失蹤的十三年的小兒郎,會不會就是……
商雪霽心裏一陣堵。
“霽娘,別想的那麼悲哀。”君城琰從後將她緊緊擁住,拉緊韁繩。
“我不認為,鎧甲老屍是你失蹤的哥哥,別多想了。”
商雪霽望著山路景色,歎息了一口氣。
“是與不是,六哥你也不知情,唯一知道真相的,便是你父親。”
君城琰道,“平正之計定天下那一日道來,我們回京,我定然會向父皇,討要一個真相,為你。”
“嗯。”
君城琰的話,讓商雪霽安心。
“好了,該我問你了。”卻是陡然畫風一轉,君城琰語音喑啞不少。
“你問。”商雪霽心跳加快了一下。
“那一夜,你被蕭慎跡擄走兩個時辰,他對你做了什麼。”
這是他憋在心裏許久一件事,憋的他渾身難受。
“什麼都沒發生!”商雪霽簡直是急於證明自己。
“他的確有非禮我,但我一直都在反抗。六哥,你要相信我,我沒有被他怎麼樣。”
少女說得急切,君城琰不禁莞爾,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自然信,霽娘。”
“那你還這般問。”
“我是好奇……”君城琰陡然聲音魅沉不少,商雪霽又是一陣血液湍流,每次君城琰情動,想要親熱,便是這般邪魅之音。
“他是如何輕薄你的?”說著,馬背上的漢子,一雙手一已然從她腰間一路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