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打算成立工作室的話,恐怕你的人手和財力都不是很夠的,你介不介意我在霍氏給你單獨設立一個設計部,你做總監,你先在霍氏發展,等到積累了一定的經驗和人脈了,再慢慢地自立門戶。”
蕭南卿創業的事情,霍成楠自然是十分支持的,她能有字跡喜歡的事情做是一件好事,但是同時霍成楠也怕創業太過辛苦會讓蕭南卿吃不消,所以才想要出手幫忙,讓她少走一些彎路,但他絕對不是不相信蕭南卿的能力,也並不是想要物質上的好處收買蕭南卿。
如果蕭南卿是願意從霍成楠那裏走捷徑的人,那麼六七年前她就已經在霍成楠的幫助之下擁有不菲的身家了,“我總記得七年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在夢琳的公司裏做造型師你也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是啊,我早就知道你絕對是不願意這樣的人,可是還是不死心地想要問一問,不過沒想到一晃都已經過去了七年了。”霍成楠感歎道,一方麵是感慨兩個人居然已經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另一方麵也是自嘲自己七年了還是沒能把自己愛的人追到手。
“創業對我來說,是體驗大於賺錢的,我現在的存款足夠支撐我和Joe好好生活了,所以我想一步步慢慢來,不過說起來,我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目前到底有多少資產能夠讓我作為創業基金呢?”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之後,蕭南卿想知道家裏的東西在哪裏,幾乎都要靠記憶力超群的江知行來幫忙。
聽蕭南卿這麼說,完成了作業在一旁打電動的江知行自覺地放下了手中的遊戲機跑到蕭南卿的房間裏從角落裏翻出來一個木製的做工精美的箱子,蕭南卿記得是母親留下來的,隻是江知行不知道裏麵還放著所有和蕭正楠有關的東西。
“哈哈,看來我們家裏現在的財政大權在我兒子手裏了,如果他不在的話,恐怕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資產放在哪裏。”蕭南卿一邊笑吟吟地說著,一邊翻動著箱子裏的各種文件、銀行卡和小物件。
直到翻出來一張被擦拭得幹幹淨淨的遺像的時候,蕭南卿的笑容才凝固在了臉上,因為照片上的人不是江之卿,而是蕭正楠,沈夢琳一直隱瞞著的事情就這麼被蕭南卿自己發現了。
過了良久,就連小小年紀的江知行都感覺出了不對勁,輕輕地拍了拍蕭南卿手背,蕭南卿才問道:“我父親,是什麼時候去世的?”
霍成楠幫蕭南卿把額前的碎發順到耳後,輕聲說道:“大概兩年前了吧,當時你就是為了參加葬禮才回到慕城的,南卿,沒關係的,我們都在。”
往事一點點在蕭南卿的腦海中浮現出來,模模糊糊中似乎想起了一些帶著江知行參加蕭正楠葬禮的畫麵,蕭正楠遺書上的淚痕還清晰可見,重溫當時的感受,此時已經經曆過了生死的蕭南卿比從前堅強了許多。
“怪不得你能把葉靖雪送進監獄,怪不得當時的我沒有阻止你,原來我父親已經去世了,霍成楠,我問你,葉靖雪是不是有一個姓陸的男朋友,還有心塵的那個妻子,林薇薇,她是不是食品科學方麵的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