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安蕾看起來多麼的真誠,蕭南卿都不會再被蒙蔽雙眼了,或許這又是她的把戲,異常的可笑呢。可蕭南卿說的這些還遠遠不夠,她更想在傷口上撒鹽,以此才稍微能緩解自己憤慨的心情,“如果殺了人,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他所造成的傷害的話,那我們為什麼還需要法律?”很明顯,她這些話都是說給霍成楠聽的。
出乎意料的是,霍成楠隻是微微一笑,哪怕並不能釋懷。
祁彬宇倒是洋洋得意的躺在病床.上,欣賞著這一出鬧劇。
“南卿,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一定要注意自己說話的分寸,不然覆水難收那!”安蕾還是在苦口婆心的勸說這,殊不知自己的到來就是一個絕大的錯誤。
“夠了,”蕭南卿無奈的揮揮手,十分的不耐煩,“你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有時間勸我,不如想想到底做什麼才能彌補你這幾年犯下的錯誤把?”
“南卿,你在說什麼,我拿你當朋友,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安蕾一臉的不可思議,她的視線全都集中在蕭南卿左臉頰上的繃帶,她突然想起來祁彬宇提過這一點。
“隨便你怎麼想了,彬宇需要休息,麻煩你們出去好嗎?”微笑的表情很快的消失在蕭南卿的臉上,她疲於應付無聊的事,無聊的人了。
霍成楠隻是站在原地,沒有表情,沒有反應,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他很欣慰安蕾已經從“自己的魔爪”裏逃出來了,蕭南卿的反應他能夠理解,隻是今天確實有些過分了,可是他無法去指責她,他根本沒有立場指責她,尤其是她對於自己的美好想象的反應,實在是令他失望。
安蕾和蕭南卿剛起來了,她坐在蕭南卿對麵,拿起桌上滾熱的冒著熱氣的水杯,並沒有立刻喝,而是一邊說著一邊做著動作,似乎忘記了自己手裏還托著滾熱的水,今天的她和蕭南卿似乎轉換了角色,安蕾自己都覺得奇怪,她竟然會勸和蕭南卿和霍成楠,即使是帶著目的的勸和。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那,不過我才不會生氣,如果按照以前的我的心情的話,你們分開我才會開心呢,不過我已經對成楠沒有興趣了,我們的感情已經升華到了親情的層麵,我們就是一家人,我又何必在乎你這個無關緊要的人呢。”安蕾滔滔不絕,並不理會沒有人對她的話感興趣,說話時,有些動作做的大了,以致杯中的熱水並不能被很好的把握,水和安蕾的話一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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