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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渝怎麼會不知道言情對她生了恨意,寧渝是故意的,言情此人城府極深,她是方沐天的情婦,隻不過是眾多情婦之一罷了。
言情也不是那種戀愛腦,她想要的是成名,成為人上人。
寧渝想讓她跌入穀底的唯一辦法就是逼她,逼她出手,言情應該很快就會出手了,她等著。
今天是男女主的第一場戲,導演一直瞞著男主找的業內的誰來演,所以大家都在猜測,寧渝心裏憋著一個別人都不知道的大秘密,自然比別人亢奮許多。
“喲,知道的以為寧老師在期待自己的搭檔,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在等情夫呢。”
說話的是言情的助理,許大一急剛想反駁,寧渝一把拉住她,然後拍了拍她的手背,定定的看著言情的助理,女孩被寧渝的眼神盯得發毛,隨即惱怒道,“看什麼看?”
寧渝冷笑一聲,“怎麼?被我看兩眼就怵慌了?那還敢冷嘲熱諷我?回去告訴言情,有本事就在戲裏見真章,別搞這些見不得人的把戲。”
周圍的工作人員大氣不敢喘一下,他們可是怕極了這樣的撕逼場景。
寧渝說罷,就合上了眼閉目養神,許大瞪了女孩一眼也不理她了,女孩羞愧的臉通紅,憤憤的離開了。
半個小時後,場景搭好,導演那邊喊人,寧渝睜開眼睛,起身去了。
今天是男女主的第一場戲,也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麵,寧渝暗搓搓的期待著許州出場,不知道導演是不是同意用他。
【今天府裏沒有人,那個老嬤嬤好像回家了,幹什麼她好像沒仔細聽,謝泠府上是窮的隻剩下錢了,如果是她,她絕對拿著錢天南地北的玩,算了,先別想這麼遠了,她還是養好傷再說。
她一瘸一拐的走到庫房,推開沉積泥土的門,從地上撿了一包金錠,掂量了一下,夠她這頓飯了。
謝泠一路拄著拐杖離開了府裏,門口隻有一個快要入墳的老頭子,她歎了一口氣,打消了讓別人送她去的念頭,自己一人一瘸一拐的到了離她家最近的酒樓飯館。
掌櫃的看到是她,臉上立馬堆起了笑容,“哎喲,今兒是什麼風把我們謝小姐吹來了,喲,您想吃點什麼?”
謝泠是這條街的金主,她出手一向闊綽,這一整條街的商鋪掌櫃的都喜歡她。
“好說,好說,給我上……上點素淡的湯菜,我記得有一道鴿子湯不錯?”
掌櫃笑的樂開了花,這鴿子湯可是金貴菜式。
“好嘞,謝小姐去二樓包間等一會兒?”
謝泠看了一眼大堂的環境,確實不太合適,不如她就去包間等著吧。
因為謝泠要的菜甚少有人會點,自然上菜也快。
不一會兒桌子上就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品,謝泠內心都快哭出來了,她都有多久沒有聞到人間煙火氣了。
她快想死了。
想罷,謝泠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掌櫃的進來的時候,謝泠正吃的開心。
謝泠連頭都沒抬,掌櫃的幹笑兩聲,“謝小姐,那位讓您去三樓一趟。”
謝泠頭也不抬的繼續吃著,嘴裏說了一句,“嗯,我知道了,你讓他等著吧。”
謝泠說完便不再理他,男人一愣,沒想到謝泠會這麼說,再三確定她沒有其他要說的話,掌櫃的隻好退出,小碎步來到了三樓。
“她真這麼說的?”
男人驚訝的看著掌櫃,他是黑衛,是太子殿下的貼身侍衛。
掌櫃的彎著腰,不敢再說話。
黑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他看了一眼身後珠簾後隱隱綽綽的尊貴男人,也不敢說什麼了。
殿下武藝這麼高超,想來也已經聽到。
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對著掌櫃擺了擺手,掌櫃應聲退下。
珠簾後,一聲細微的動靜,黑衛轉身恭敬跪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一個男人從珠簾後走出來,“回宮。”
謝泠吃完飯才想起來掌櫃說的那位,哪位啊?阿喂,你說清楚啊。
“掌櫃的,你說誰等我來著?”
掌櫃的看了一眼謝泠,不知道她這又是唱的哪出,指了指天上。
天上?天子?儲君???
謝泠撓了撓自己腦殼,她怎麼記得她對掌櫃的說讓他等一下來著。
哦,她忘了,這特麼是古代,她讓儲君等她,她真的是不想要命了。
謝泠急得原地打轉,怎麼辦怎麼辦?她現在該怎麼辦?
會不會她活不過明天的太陽了,她現在立馬去東宮負荊請罪是不是能多活幾天?
回東宮的路上。
男人坐在馬車裏閉目養神,馬車外,黑衛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天知道他現在怕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