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叢裏絕望的喊聲就沒有停,一個小時後,男人應聲倒地。
淩瑤像一具屍體一樣倒在地上,氣息奄奄。
寧渝撥通了電話,“喂,你好,我要報案。”
警察來到時,三人已成屍體,淩瑤到底沒有熬過去,而這一切都是她自食惡果。
寧渝做完筆錄,連忙給許州打電話,許州的電話打不通,寧渝皺眉,想起一個人。
是錢容。
“阿容,我找不到阿州了。”
“他在我這兒,你來吧。”
寧渝點頭,快速朝著錢容所說的地點而去。
許州一早就安排好了一切,錢容到的時候,隻有許州,他靠近許州,在許州身旁看到了許錫,錢容鬆了一口氣,可是緊接著,他覺得許州好像不對勁。
許州的身體開始忽冷忽熱,甚至開始說胡話,任憑他怎麼喊許州,許州都處於昏迷狀態。
寧渝到的時候,錢容正在讓醫生給許州物理降溫,看到寧渝,錢容鬆了一口氣。
“你終於來了。”
“怎麼樣?阿州怎麼會變成這樣?”
錢容皺眉,他還在想要不要把這一切都告訴寧渝。
寧渝看懂了他心裏想的話,“你告訴我,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接受,請你相信我。”
錢容歎了一口氣,把發生的一切和盤托出。
寧渝聽罷,心抽痛,她從來沒想過,竟然是因為這樣。
說完所有的故事,錢容的臉色也有些蒼白,“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是我一個人承受著,我沒想到有這一天他會知道。”
顯然,錢容從來沒有想過把這一切告訴許州。
寧渝看著許州痛苦的樣子,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那個女人,該死。
“他們呢?”
“我到的時候隻有他和小錫,小錫讓燦燦看著了,你不用擔心。”
寧渝點頭,“阿州和小錫就交給你們了,我還有事要去做。”
錢容擔憂的看著她,“你別衝動,如果你再出什麼事了,阿州他……”
寧渝一愣,看出寧渝的驚訝,錢容笑了笑,“你回來的時候,燦燦就想起你了,你別忘了,我們是你們的分體,照顧好你自己,為了燦燦也為了阿州。”
寧渝點頭,她徑直離開了別墅。
許家。
許母的太陽穴一直在跳,她心裏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寧渝一身風塵的到了家,許母騰地一下站起來,衝過來拉住寧渝的手,“小渝,小州和你爸呢?小錫救回來了嗎?”
寧渝拉住許母的雙手,兩人坐下,寧渝安慰著許母,“媽,你不要擔心。小錫和阿州沒事了,我現在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江雪和許父糾纏這麼多年,寧渝不相信許母什麼都不知道。
許母不詳的預感達到了頂峰,她微微閉上了眼睛,“是不是江雪?”
寧渝一臉了然,果然,許母什麼都知道。
“是,她和……一起消失了。”
許母顫抖著雙手,寧渝緊緊的抓著許母的雙手,像是給她一些力量,“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