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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父這一輩子做什麼事都是懦弱的,他沒有勇氣徹底跟江雪一刀兩斷,沒有勇氣保護好許州,甚至他也傷害了許母。
他自成年以後,就一直一個人生活,他想證明自己,可是到頭來,他還是這麼碌碌無為的過了一輩子。
許母心裏這輩子有沒有怨過許父她不知道,許州呢?經曆了這麼一切之後的他,是怎麼能夠還擁有這麼燦爛微笑的麵對她。
寧渝現在想來,那時候和許州的初遇也許就有了根源可尋。
寧渝去找江雪,是準備一個人去的,她沒想到許母知道以後,會執意跟她一起前往。
“我去解決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看著許母堅定的眼神,寧渝同意了。
兩人到目的地時,潭溪山正守在木屋門口,看到寧渝出現,“隻有半小時,你抓緊時間。”
寧渝點頭,走到車跟前,打開車門,“媽,我們進去吧。”
寧渝帶著許母推開了木屋門,癱坐在地上的江雪和許父十分狼狽,可是寧渝看在眼裏卻沒有一絲絲的可憐。
寧渝看了一眼許母,離開了木屋,門關上,許母躬身摘下江雪的眼罩,“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木門外。
寧渝坐在一旁,潭溪山把手裏的藥劑拿出來。
“這個藥物可以徹底消滅除主人格以外的所有副人格,但是還有很強的副作用,可能會癱瘓,可能會成傻子,這一切都無法實驗。”
是了,這才是寧渝一直想做的事,多重人格本就是因為經曆了巨大的傷害以後產生的自我保護人格。
大多數副人格都是保護型,極少數有攻擊性人格。
寧渝讓潭溪山研究的就是外物是否安全消除所有副人格。
“江雪身上那個傷害許州的副人格是攻擊性人格?”
“嗯,看樣是這樣,反社會人格很強烈,基本上要代替副人格。”
寧渝點頭,“那就把這個藥打到她的體內。”
寧渝不在乎什麼人倫道德,江雪這樣的人就算被關進精神病院又能怎麼樣,她要讓她痛苦的在精神病院活著。
“我想辦法替你申請一個實驗室,想辦法研究,這個藥必須要成功。”
潭溪山點頭,他把藥劑放回保險箱裏。
這時,寧渝的手機突然響了,是錢容。
“阿渝,你在哪?不好了,阿州不見了。”
“什麼?”
……
江雪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女人是許母,她齜牙咧嘴的衝著許母低吼,她的低吼聲吵醒了許父,他醒來,慌亂的左右看了看。
許母冷笑,把許父的眼罩也摘了下來,看到許母那一瞬間,許父是羞恥的,他這樣的情況下被許母看著。
“怎麼?你們想浪跡天涯還是想生死與共?”
許父渾身一僵,許母看向江雪,“我來找你們,不是為了想把他帶走,我隻是想讓你為傷害我兒子付出代價。”
江雪歇斯底裏的怒吼,“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