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白千晨沒有去葉子蘇的公司,葉子蘇也沒有聯係白千晨,一切,就好像回到了最初。
她隻是聽過葉樓清有個哥哥,而他,也從不問家裏多了誰一般。
這般安靜,沒有過多的接觸是葉子蘇到第二天坐在飛機上都想不明白的事。
靠在椅背上,葉子蘇整個人有些煩躁,揮開麵前的文件,整個人眉頭緊鎖。
“徐浩,你說女人若是對男人說不想依賴,不曾期待,心中的想法是什麼?”
是在說不愛自己麼。
“呃,總裁,這個就要問那個女人了。”徐浩微愣,很快的回道。不過不難猜想,是因為太太的事情。
“若是她呢?”
“總裁,你為什麼不跟太太說實話?”
畢竟,大婚當日的一切也有他們參與的份,要不然,那結婚海報怎麼可能換的那麼快。
“實話?什麼是實話。”葉子蘇又恢複慣有的冷傲,頗為不屑道:“這件事不要在提起了,我知道怎麼做。”
“哦。”徐浩乖乖閉嘴。心道:死鴨子嘴硬。
葉子蘇看著機窗外,思緒飄飛。
那年盛夏,若不是遇見她,自己應當是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了吧!
天色大亮,開了一整晚的空調,室內的溫度高升,絲毫感受不到寒冷。身體不安的扭動了一下,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暴露在空氣中,白色被褥蓋過頭顱,蓬鬆的頭發全部從被褥下蔓延至枕頭之上。
“鈴鈴鈴,鈴鈴鈴。”
床頭櫃上的鬧鍾正催命的響著,一條胳膊從被褥下伸出,摸索了一會兒後,準確的碰到了鬧鍾,快速按下某個開關後,整個人又是如同死魚一般趴在被窩底下一動不動。
早晨,最不想做的事就是離開這溫暖的被窩,即便室內開了熱空調,她也是不願的。
床上的人安靜了一會兒,猛然伸出一條胳膊拉下蓋住腦袋的被褥,睜開迷蒙的眼睛,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四周。
唔,人走了,倒是挺快。
想著,整個人又如同虛脫了一般摔向床麵,撲閃撲閃的睫毛像極了蝴蝶的翅膀。
昨日兩人談話結束後,並沒有回葉家,而是一起來了這盛世,雖說這裏的房間並不缺,兩人將就著睡在一個屋子裏一晚也不是什麼大事,索性白千晨也就沒有說其他。
沒想到,一大早人走了,地鋪也給收拾好了,倒是省了她不少的時間,又可以多睡一會了。
約末兩分鍾左右,白千晨起來了,做好一切後,打開臥室的門卻被客廳的一切嚇了一跳。
客廳,沙上的人聽到開門的動靜,倒是回頭調笑了一番。
“呦,終於醒了?”
看了看屋內站滿的人,白千晨挑挑眉道:“怎麼,想拆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