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喬安生的話語著實將衛溪純嚇了一跳,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過他的身份竟然是如此驚人,且她的身世同樣是撲朔迷離。
然而縱使喬安生拿出了和自己一樣的玉佩,衛溪純始終抱有懷疑的態度,她隻能裝作斬釘截鐵地回複:“喬安生,即便你拿出玉佩,我也不會相信你說的話!不過是一件普通的玉佩,在網上就可以搜索到同款!”
“你死心吧!別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陰謀!你不過是為了想讓我離開顧淮墨,故意說出這種話做出這種事,但你對我來說,隻是無關緊要的學長,即便沒有你,我也能好好地生活!”
“但顧淮墨和你不一樣,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他是我的丈夫,是將要和我走過一生的人,我又怎麼會因為你的三言兩語,就離開他!”
衛溪純縱使說著堅決的話語,但喬安生還是從她閃爍的眼神中看出了幾分信任。
他一早就猜到了此刻的場景,於是他說道:“溪純,盡管這兩塊玉佩看起來一樣,但其實有差異,你可以把你的玉佩摘下來,我來比對一下給你看看。”
衛溪純遲疑了幾秒,將信將疑地將脖子上的玉佩拿下來,並且遞給了喬安生。
喬安生接過衛溪純手中的玉佩,和他的另一塊放在了一塊,卻發現兩塊形狀相似卻又差別的玉佩,竟然不偏不倚地合在了一塊。
衛溪純震驚地注視著眼睛的場景,那是母親留下來的遺物,卻能和喬安生手中的玉佩對上號,怎麼會這樣,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喬安生深知她依舊抱有著懷疑,於是放緩了語氣,平和的啟唇道。
“溪純,隻要是平洲喬家人,身上都會有這一塊玉佩,也隻有我們家族的玉佩,才能夠吻合在一塊,這就是絕佳的證據。”
衛溪純身子一個踉蹌,雖然不能完全信任喬安生的話語,但對於平洲喬家這四個字,卻是勾起了她一段塵封已久險些忘卻的記憶。
那是在前世,她被迫同顧淮墨出席一場活動,而當時顧氏集團集團的合作方之一就是平洲喬家。
衛溪純對於那個平洲喬家的了解不多,隻知道是顧淮墨的合作夥伴,以及她偶然聽過一些傳言,那就是這個平洲喬家行動神秘,勢力強大。
若是真正做比較的話,就連當時的顧家也都不能望其項背。
從喬安生的言語中,衛溪純得知了他並不隻是姓一個喬,且還是平洲喬家一族的人。
而喬安生既然有如此尊貴顯赫的身份,是衛溪純始料未及的,同時她更是難以相信自己竟然就是平洲喬家的人,簡直是笑話!
衛溪純強硬地辯解:“不過是一塊玉佩,這世間上多的去了,能合上又如何?難不成這就能代表我和你的關係?”
“喬安生,你沒必要再做這麼多試圖勸服我的事,我不會離開顧淮墨,你的證據對我而言並沒有信服力,還請你放我走吧!”
衛溪純的不信任和不承認,讓喬安生沒有辦法,甚是無奈。
他想了想,決定從其他方麵入手,絕對能讓衛溪純完全相信他說的話。
喬安生拉住了衛溪純的胳膊,將她帶到了一棟書架前,而衛溪純一開始是要反抗來著,可又像是隱隱期待著男人會再出有信服力的東西,因此鬼使神差地放棄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