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的瞬間變臉,並沒有對盧淨初有一絲一毫的影響,可他的話,卻讓盧淨初的眼底一瞬間滿是驚訝!
她手臂上的這塊胎記,別說是她自己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來頭,就連對禦靈族秘術覬覦多年的祁連少華,在無數次看到這塊胎記的時候,都尚未表露出任何異常,隻當那是塊尋常的赤色胎記。
而夏侯瑾……這個連身份都撲朔迷離的王爺,竟然會知曉連她都不知道的禦靈族秘事!?
盧淨初麵色凝重,非但不掙紮,反而反手攥緊了夏侯瑾的衣袖,“你是說,這塊胎記是和禦靈族的身份有關?它表示著什麼,跟禦靈族的後人又有什麼關係!?”
他既然能夠如此肯定地道出這塊胎記,那他是不是也會清楚其他同禦靈族有關的事情!?是不是……她多少也可以從他口中,得出關於父親這一世離奇暴亡的真相!?
父親的死,始終是她插在心頭的一根拔除不去的刺,她隻想要知道,父親究竟為什麼會暴亡,原本隻在父親身上的胎記,又怎麼會跑到了自己的手上!
豈料,在這有些失控的質問過後,她卻在夏侯瑾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明顯的錯愕。
像是難以置信,夏侯瑾端詳著她的臉,“你對禦靈族之事……竟一無所知?”
盧淨初冷笑一聲,“五皇子也好,王爺你也罷,你們接近我,同樣為的都是我這禦靈族嫡係後人的身份。我也已經明確告訴過你,在我身上根本得不到任何你們想要的東西,隻是你們不信罷了。可我除了空有一個禦靈族嫡係後人的身份,其餘和禦靈族有關的事情,我根本一無所知。”
“你當真不知道禦靈族的秘術?”夏侯瑾眉心緊鎖。
盧淨初臉上冷笑更甚,炎熱的天氣,從她口中吐出的字句卻透著一抹深入骨髓的寒意,“倘若我懂禦靈族的秘術哪怕隻有一點皮毛,我早就可以輕輕鬆鬆將我的仇敵給生吞活剝,哪裏需要一步步走的如此艱難!?”
一絲失望自夏侯瑾眼底蜿蜒滑過,他鬆開了緊攥住她的手,如果說她對禦靈族當真一無所知,他即便是費盡心機將她給帶回去,也還是一無所獲。
“王爺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這塊胎記到底意味著什麼?”盧淨初微擰著眉心,“以及……王爺你究竟是什麼人?”
夏侯瑾薄唇輕抿,“我知道的也並不比你多幾分,我也隻是清楚,這火焰胎記是屬於禦靈族嫡係血脈的標記。雖然傳言中說,禦靈族的秘術是由嫡係後人所掌控,但這一點也並不十分正確。”
“在每一代禦靈族嫡係後人之中,能夠繼承這一族秘術的人,隻有一個。”夏侯瑾掃一眼盧淨初的手腕,“身上出現這火焰胎記的人,才是真正掌握禦靈族秘術的嫡係傳人。”
“至於我的身份……”夏侯瑾笑了起來,一雙桃花眼彎成了兩彎月牙,“等三小姐你什麼時候有了我想要的,我的身份,你自然也就能知曉了。說起來,五小姐進廟可已經有些時候了,三小姐若是再不趕緊去,隻怕她等急了,是要埋怨三小姐的。”
盧淨初順著夏侯瑾視線看向廟門處,果真見到盧翠微的衣衫一閃而過。她轉回視線,深深望了一眼夏侯瑾,壓下眼底那抹複雜神色,麵無表情地轉身向廟裏走去。
見盧淨初完好無損地脫了身,已經被冷汗浸透全身的白薇趕緊迎上前來,“小姐沒事吧?剛才謹王他、他都跟小姐您說了些什麼?實在是嚇死奴婢了,王爺他怎麼……”
“已經沒事了。”盧淨初輕聲道,“多說無益,別再提了,進廟去吧,別讓五妹妹等急了。”
見狀,白薇也隻能將那帶著驚嚇的疑問給壓了回去,戰戰兢兢地陪同盧淨初進了廟。
這主仆二人剛離開,追影便走近過來,“主子可要回去了?”
“難得來一趟山上,怎麼能不上柱香。”夏侯瑾看一眼空蕩蕩的廟門裏麵,“走吧,咱們也進去瞧瞧。”
“王爺您要拜財神爺?”追影臉上毫不遮掩地透出一抹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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