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將,德裏克又提出了新的條件,要和約瑟視頻。”
傅衡逸皺眉,“你們答應了?”
查爾斯搖頭,約瑟已經死了,他們哪裏敢答應這樣的條件,答應了不就是告訴德裏克,他的父親已死了,讓他撕票嗎,G國的皇室還沒有這麼傻。
“我們的人已經用他理由擋住了,但是隱瞞不了多久,所以還是需要盡快想辦法,把王後和您的妻子就出來。”明天可是要帶著約瑟去談判的,他們手裏沒人,難道要帶著約瑟的骨灰去談判嗎?
“今晚我們會去看看這三個地方,你們需要為我們準備武器。”傅衡逸說道。
夜晚才是行動的最好時間,現在出去,他們的目標太明顯了,隻有到了晚上他才能帶著尖刀部隊的人去那幾個範圍尋找沈清瀾。雖然可能會花費一些時間,但是一晚上的時間也足夠了。隻要找到了地點,要救出沈清瀾就比較容易了,畢竟沈清瀾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裏應外合之下成功的把握很大,這也是傅衡逸敢決定快速行動的原因。
“隊長,我們是要兵分三路嗎?“穆連城看著用紅筆圈出來的三個地方,相隔並不是很遠,但是彼此彼此之間的距離也不算近。
傅衡逸點頭,“找到之後想不要輕舉妄動,聯係彼此,等到了之後一起行動,速戰速決。”
傅衡逸他們這次進入G國領地是不允許攜帶武器的,所有的武器都由G國皇室提供。
查爾斯已經將武器拿來了,傅衡逸幾人拿了武器,鑽進了夜幕中。
而德裏克的人則是交給了G國皇室的人去周旋。
夜幕降臨,沈清瀾跟阿黛爾王後在房間裏吃飯。不管處於什麼樣的環境當中,沈清瀾都不會虐待自己的胃。
阿黛爾王後沒有胃口,沈清瀾淡淡開口,“王後,不吃飽你的身體會受不了,萬一發生點狀況你怎麼應對?”
阿黛爾王後一聽,覺得很有道理,逼著自己吃下了一片麵包和一杯牛奶。沈清瀾胃口倒是不錯,吃了不少,他們吃完自然有人進來將東西收走,趁著來人進來的空檔,沈清瀾忙往門外快速的看了看,發現周圍的守備力量並沒有絲毫的減少,她的眼眸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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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你要離開?”德裏克問,蘇晴的身上背著一個小包,隨意的點頭,“對,我要走了,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我還以為你會等到我放了她再走。”
“德裏克,我相信你說到做到。你若是做不到,我自然會想辦法除了你,你們基地群龍無首,你們的霸業想必也實現不了了。”蘇晴說的隨意,基地一直以打到G國皇室為目標。
德裏克神情一變,“蘇,你竟然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而是在告訴你我也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蘇,我說過,我可以不傷了她,但一切的前提是我的父親安好,若是我父親出了什麼意外,那麼他們兩個我誰都不會放。”
蘇晴的心猛地一沉。定定的看著德裏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我當你是朋友,所以我跟你實話實說,我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擔心我父親已經出事了。當然,我也希望我的這種預感是不準確的。”
但是像他們這種刀口舔血的人。直覺東西向來是很準的。下午他向G國皇室提出要跟父親視頻,確認父親安好的條件時,條G國皇室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當時德裏克覺得不對勁。
見德裏克說話反複無常,蘇晴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打算等德裏克放了沈清瀾再離開,正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短信,等她看清上麵的內容時,他的眼神一變,眼底陰沉沉的。
“德裏克,我真的要走了,我希望你能做到答應我的事情。”說完,蘇晴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基地,看了一眼四周,往一條小巷鑽了進去。剛才那條信息是布魯斯發來的,提醒她,男人已經知道了她藏身在德裏克這裏,追殺她的人馬上就到了,讓她立即離開。
淩晨兩點鍾,萬籟俱寂。
沈清瀾悄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已經熟睡過去的王後,輕手輕腳的走到了門邊。她沒有開門,而是透過門上的縫隙往外看,門前站著兩排崗哨,目測有十五六個,短時間內解決的可能性不大,她又走到窗戶邊,從窗戶邊可以看到後麵的情況,後門同樣也是兩排崗哨,荷槍實彈,將這間屋子嚴密保護起來。沈清瀾的臉色很沉,這裏的守衛竟然變得更森嚴了,明明下午的時候她透過窗戶往外看後門的守衛才兩個人,現在卻不下十人。
沈清瀾隻好走回床邊,又趟了上去,閉上眼睛佯裝睡覺,神經卻時刻緊繃著。她的衣袖裏藏著一枚鐵釘,這是她下午趁著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偷拿的。雖然比不上匕首好使,但畢竟也是一個尖銳之物,關鍵時刻還是可以防身的。
傅衡逸帶著尖刀部隊的人趕往在地圖上圈定的三個地方,可是卻沒有在這三個地方內發現沈清瀾他們的蹤跡,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不在這幾個地方。
“隊長,這件事很古怪。”穆連城說道。
當初G國的人跟他們說在這三個地方都曾出現過德裏克的人活動的痕跡。結果等他們來了之後卻沒有發現任何活動跡象,這隻能說明一點,他們被騙了,或者說G國皇室內有奸細,他們一起被一個假消息給騙了。
傅衡逸也想到了這個可能。隻是這個猜測很可怕,若是G國皇室內真的有奸細的話。那麼德裏克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月色已死的消息,如此一來沈清瀾就危險了。
傅衡逸的手緊了緊,“先回去。”
查爾斯聽到傅衡逸說的話,也是臉色一變,“不可能,約瑟被抓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但知道他被槍斃的不超過十個人。”
當初他們為了防止走漏風聲。這件事是瞞著別人進行的,除了當時在場的幾個人,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