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瀾,從明天開始就讓他全部喝奶粉。”傅衡逸跟小兒子杠上了,就因為這個臭小子挑嘴,他女兒已經三天沒有吃過母乳了,本來出生的時候女兒就瘦弱,現在大部分母乳都給了這小子吃,他倒是吃的膘肥體壯的,可憐他的女兒直接瘦成了豆芽菜,把傅衡逸心疼的呀。
沈清瀾黑線,“他要是哭起來你哄?”想起小兒子的哭功,沈清瀾就頭疼,就沒見過這麼會哭的孩子,肺活量那叫一個驚人,安安小時候雖然也會哭,但是哭一陣子也就停了,可是他不,他能給你哭上一個一小時不帶休息的。
沈清瀾現在是聽到小兒子的哭聲就頭皮發麻。
“就讓他哭,等他哭夠了就不會再哭了。”傅衡逸是一點都不心疼。
“其實讓糖糖吃奶粉也沒事,現在的奶粉營養都很好,而且糖糖也喜歡。”糖糖是個十分乖巧的孩子,從出生之後除了餓了還有上廁所會哼唧兩聲之外基本沒有哭過,也不挑嘴,給她吃什麼就吃什麼。
“不行,奶粉的營養哪裏比得上母乳,你看看糖糖瘦的,都成皮包骨了。”
沈清瀾無語,這就是誇張了,糖糖看著是比小兒子瘦小一些,但是絕對沒有傅衡逸說的那麼誇張。
傅衡逸偏疼女兒,這一點就連安安都看出來了。
“你要是能將小兒子哄好,不讓他哭,我就同意讓他吃奶粉。”沈清瀾退了一步。
到了喂奶的時間,傅衡逸直接將女兒塞到沈清瀾的懷裏,然後抱著小兒子就去了樓下。他一隻手抱著孩子,另一隻手泡奶粉,動作嫻熟。試了試溫度並不燙,便將奶瓶放倒了小兒子的嘴邊。
晨晨看都不看一眼,張著嘴就想嚎,傅衡逸見狀,直接將奶嘴塞進他的嘴巴裏,“你要是不吃你就給我餓著。”他說
晨晨聽不懂他說什麼,用舌頭將奶嘴頂了出來。
嘹亮的哭聲在傅宅響起。即便是不下樓,傅老爺子也知道,肯定是傅衡逸在喂小曾孫吃奶了。
安安跟在傅老爺子的身邊,捂著耳朵,“曾爺爺,弟弟又哭了。”他臉的愁容。
他從來沒有見過像他弟弟這麼愛哭的小朋友。
傅老爺子慈愛一笑抱著安安,“沒事兒,你爸爸在呢,讓他哄。”
安安越發愁了,就是因為他爸爸在才愁啊。他爸爸對妹妹十分有耐心,但是對弟弟……
原本傅衡逸的假期隻有一個月,可是他放心不下女兒,硬生生地又請了一個月的假。美其名曰他家生的是一對龍鳳胎,按理就該給雙倍的假期。
要不是他的軍銜高,上級領導都想一腳踹死他了,打電話跟傅老爺子告狀,苦口婆心的勸著傅老爺子讓傅恒毅趕緊回部隊。
可傅老爺子也做不了他的主呀,隻能笑嗬嗬的聽著,然後摸著胡子說一句,“哎,這人老了就不中用了,你說什麼我也沒聽清,要不你自己打電話跟他講?”
上級領導苦哈哈,老爺子您就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明明身體康健的,偏跟我裝聾作啞,哪有這麼縱容自己的孫子的。
傅老爺子在那打太極,笑嗬嗬的掛了電話,轉頭對孫子虎了臉,“趕緊給老子滾回部隊去。”
傅恒逸聞言,風輕雲淡,“休假前我已經將所有的訓練計劃都定好了。他們隻要按照我的計劃執行,就不會出差錯。要是這樣都能出錯,那他們也可以現在就滾蛋了。”
傅老爺子黑了臉,正想訓孫子幾句,卻聽到了糖糖小朋友的哭聲,傅衡逸臉色一變,瞬間就從傅老爺子的眼前消失了。如此幾次,傅老爺子索性袖子一甩,不管了。
沈清瀾不是沒有勸過他,但這人壓根不當回事兒,依舊是那套說辭。總而言之一句話,任何事情都沒有女兒重要。
樓下,晨晨扯著嗓子嚎。嚎得傅衡逸腦子嗡嗡的響。他皺著眉,看著懷裏的孩子。一臉的木然。
樓上,糖糖小朋友正在媽媽的懷裏吃奶。一雙大眼睛眨吧眨吧。沈清瀾仿佛能從她的眼睛裏看出笑意。她輕輕一笑,伸手捏了捏女兒的小臉,“你猜你爸爸幾分鍾後會上來?媽媽賭不會超過二十分鍾。”
果然沒過20分鍾,傅衡逸就抱著孩子上來了,麵無表情的將孩子遞給了沈清瀾。沈清瀾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淡定地接過孩子繼續喂奶。
糖糖已經吃飽了,正躺在媽媽的身邊手舞足蹈的,也不知道在樂些什麼。傅衡逸看見女兒,瞬間春暖花開,溫柔的將女兒抱了起來,“爸爸帶你去消消食兒。”
沈清瀾料定了傅衡逸搞不定小兒子,所以剛才給糖糖喂奶的時候,隻喂了一半母乳,剩下的喂的是奶粉,此時小兒子的口糧十分充足。
吃到了母乳,晨晨小朋友立刻化身成了貼心小棉襖,不哭不鬧的,十分乖巧。
傅衡逸抱著女兒出去散步,安安見弟弟不哭了,立刻下樓,剛好遇上了正要出門的傅衡逸。
“爸爸,我也去。”
傅衡逸低頭看著他,“作業完成了嗎?”
安安點頭,“已經做完了。”他仰頭看著傅衡逸懷中的妹妹,一臉渴望,“爸爸,我能不能抱抱妹妹?”
傅衡逸搖頭,“不行,你太小了,抱不動她,萬一把妹妹摔了怎麼辦?”
“爸爸,我不會摔著妹妹的。”安安豎著三根手指保證。
傅衡逸不放心將女兒交給兒子,但見到兒子眼中的渴望,又不忍心拒絕,於是便說道,“我抱著妹妹,你看。”他蹲下身來,以方便安安更清楚的看到妹妹。
糖糖已經長開了,白白嫩嫩的,很是可愛,安安滿臉歡喜,低頭就想要親親她。
傅衡逸阻止他,“安安,男女授受不親,不可以親妹妹。”
安安傻眼,“那你剛才怎麼親了?”他都看見了剛才爸爸親了妹妹。
“我是爸爸,當然可以親。”
“那我是哥哥,我也可以。你要是不讓我親妹妹,我就去告訴媽媽說你欺負我。”
傅衡逸臉色微黑,這個臭小子,不但學會跟他頂嘴了。而且還學會告狀了。
傅衡逸黑臉,想說兒子幾句,眼角餘光卻看到傅老爺子從樓梯上下來了,頓時閉嘴。
老爺子看到曾孫女那叫一個眉開眼笑,糖糖長得跟沈青懶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十分漂亮。別說是傅衡逸了,就是楚雲蓉看見這個孩子,也是心肝寶貝的叫著。
安安一見到傅老爺子,立刻拉著他的手說道,“曾爺爺,爸爸不讓我親妹妹,說什麼男女什麼什麼不親?”
傅老爺子聞言,怒瞪了一眼傅衡逸,摸著孫子的頭,笑眯眯,“別聽你爸爸胡說,那是你親妹妹,可以親,不過長大了就不可以了知道嗎?”
安安點點頭,轉頭看向傅衡逸,那叫一個得意,哼,曾爺爺說了,他可以親。
傅衡逸一臉的淡定,不跟小屁孩計較。
“我帶糖糖出去散步。”說完,抱著孩子就走了。安安見狀,連忙邁著小短腿跟上,“爸爸,你等等我,我也要陪妹妹散步。”
等沈青瀾將晨晨喂飽之後,家裏早已沒有了父子倆的身影。隻有老爺子一人坐在沙發上翻看著報紙。
“爺爺,安安呢?”沒有看到大兒子,沈清瀾不由問道。
雖然有了二胎,但她對安安的關心並沒有任何的減少。每天都會抽出時間陪安安說說話,或者玩會兒遊戲。
“跟他爸爸陪妹妹散步去了。晨晨睡著了?”
沈清瀾點頭。
既然安安不在,沈清瀾所幸跟老爺子在客廳裏下棋了。
蘇晴的電話進來的時候,她正往棋盤上落下最後一顆棋子,“爺爺你輸了。”
傅老爺子看著棋盤上錯落有致的棋子,瞪眼,“唉,怎麼就輸了?這局不算,重來,重來。”
沈清瀾微微一笑,正打算答應,手機便響了,她看了一眼號碼,“爺爺,我先接個電話。”說著便走了出去。
“清瀾,我現在人在京城,我們見一麵吧。”電話那端傳來熟悉的聲音。
沈清瀾微微一笑,“好。”她已經好久沒有蘇晴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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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夜家二小姐,灑脫隨性,既當得了學霸,也做的了兵王,詮釋了什麼叫做低調的囂張;
他是一名普通軍醫,芝蘭玉樹,風度翩翩,人前溫文爾雅,人後陰狠冷漠;
她在軍營裏混的風生水起之時遇上了他。
“想要我嗎?”他問,笑容迷人。
她被晃了眼,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從此深刻理解了什麼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
有人問她,你夜家二小姐要顏有顏,要權有權,為何看上了一個“花瓶”?
她嗤笑,花瓶?眼瞎的人類啊。
她說:即便是全世界都背叛了我,但他絕對不會。
他說:我不喜歡這個世界,但我願意為了你,嚐試著去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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