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證?我可沒忘記你是景靜身邊的人!你的作證有用嗎?”公孫恒冷笑,素兒的話仿佛就是一個笑話。素兒是從靜莊出來的,他怎麼會不知道?讓一個靜莊的人去證明自己的新主子與舊主子沒有私情,那不是笑話嗎?誰會相信這樣的鬼話?
花寄月看著公孫恒那個樣子仿佛回到了之前他不相信她沒有謀害金羽仙的孩子那時的情景一樣。他還是不相信她,就算他曾答應過要相信她,現在也是不相信的!她知道現在的情形要他相信真的很難,可是,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如果,他夠了解她的話就該仔細去想一想她的話。可依照現在的情況看來,那是多麼的難啊!
“仲曦,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要相信我!”花寄月凝視著公孫恒的眼睛說。
“姐姐,你和景公子都睡到床上去了,要恒怎麼相信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金羽仙嬌笑一聲,冷冷地說道。
“你住口!這是我和仲曦之間的事!”花寄月非常惱火金羽仙那煽風點火的話語,不禁惱怒地出聲嗬斥金羽仙。
金羽仙立刻露出一副嬌弱無比,楚楚可憐的樣子依偎近公孫恒身側說:“恒,你看姐姐都惱羞成怒了!”
“你……”花寄月氣得說不出話來,眼看公孫恒的目光越來越冷,她的心也慢慢的冷了。
景靜輕笑一聲,一揚眉看著金羽仙道:“金姨娘的演技還真了得啊!景某自愧不如!”
“恒!”金羽仙撒嬌似的輕搖著公孫恒的手臂,滿眼的委屈。
公孫恒不耐地一甩甩開金羽仙,這個時候她就不能讓他安生一些?他看向景靜,景靜依舊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一點都沒有抓奸在床該有的羞愧和驚慌,難道他們真的幽會已久?否則怎會如此泰然自若?
“花寄月,這是你我之間的事,你不要對羽仙凶!你說,你到底有沒有和他……做出些苟且之事?”公孫恒一咬牙還是說出那句讓人難堪的話。他隻想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做過苟且之事,到底有沒有對不起他!
花寄月不敢相信地看著公孫恒,他竟然懷疑他們做了苟且之事?天啊,他怎麼可以懷疑她的貞逼?她就算喜歡上景靜也不會背著他做出任何苟且之事,他這樣問無疑是對她貞潔的褒瀆!
“你就這樣看我?”她顫聲問,忍在眼眶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像斷線珍珠一樣落下。
公孫恒的心一顫,看到她的淚水,心裏說不出的堵。她輕蹙一下眉頭強行將心中的心疼甩開,冷然地開口道:“有還是沒有?”
“公孫恒,你不相信我也就算了!你怎麼可以不相信月牙兒?她的為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你這樣是對她的褒瀆!”景靜極力壓抑著想將傷心的花寄月摟入懷中安慰的衝動,微慍道。
公孫恒不看景靜,隻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花寄月又再一次毫無感情地問:“有還是沒有?”
霎時間,房裏安靜得就算是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得清楚,他們都神色各異地看著花寄月,等待著她的回答。
花寄月感到很失望,伸手抹去臉上的淚水,看著公孫恒顫聲問:“你想聽到怎樣的答案?”
“我要聽實話!”
“我說你就相信嗎?公孫恒,你太欺負人了!”花寄月哀傷地笑著,此時此刻就算她說了實話他就真的會相信嗎?一次又一次的信任考驗都已經告訴她,公孫恒是不會那麼容易就相信她的。他對她沒信心,那她何嚐不是對他沒信心?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猜疑讓她覺得很累,有的時候她真的不想多做無謂的解釋,可是,她又不得不解釋,因為她在乎他的看法,在乎他的感受!
公孫恒緊握著拳頭同樣悲傷地看著花寄月,他的心好痛好痛,她為什麼要笑得那麼哀傷?他的心矛盾地掙紮著,是相信她說的,還是相信自己看到的?和她一起的男人是景靜,如果不是景靜或許他會毫不猶豫地相信她所說的,可是,那個男人是景靜,是花寄月心中占有很重要位置的景靜!
“有還是沒有?”公孫恒壓抑著心中的悲傷第三次問。
花寄月悲傷地搖著頭,淚水又再次滑落,她無力地踉蹌後退幾乎跌倒在地。景靜及時伸手扶住她,她卻輕輕地對他搖搖頭,讓他放開自己。景靜看到花寄月這個樣子,心就好像被剮了一樣痛!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那就讓他結束吧!
景靜一臉的凜然看著公孫恒說:“公孫公子,我與你夫人之間沒做過任何苟且之事。如果你還是不相信,那我景靜就賭你命一條!如果我與她之間做過任何苟且之事,就讓我不得好死!”
“靜哥哥!”花寄月驚訝的看著景靜,他們之間的確是清清白白的,何必這樣發毒誓?
“景靜,你若想證明你們之間的清白就用行動來證明!沒有人會相信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獨處一室五天還能清清白白!你不是柳下惠!”公孫恒頗為怨恨地看著景靜。在他麵前,他總覺得自己就是比不上他,這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