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別胡鬧!”蘇子謙及時上前,將失去理智的康雪拽回來。
康雪揮起拳頭,瘋了一樣朝蘇子謙身上打,“你是不是男人啊?就這麼看著我被別人打”
蘇子謙眸底閃過一絲不耐煩,但麵上卻好言好語的安撫道:“好了,別哭了,大家都看著呢。”
康雪破罐子破摔的哭道:“看就看,我臉都丟盡了,有什麼好怕的?嗚嗚嗚”
“”蘇子謙見她情緒激動,無奈的對助理劉東吩咐道:“你帶康小姐出去冷靜冷靜。”
“好的,蘇總。”劉東痛快的應了聲,想上前攙扶康雪離開慶典現場。
可他還沒碰到康雪,就聽對方憤聲嚷道:“我不走!我的鐲子丟了,還要被人打罵,這是什麼道理?今天找不到鐲子,誰都不準離開這裏。”
言下之意,所有人都被釘上偷竊的嫌疑了。
蘇子謙臉色驀地陰沉下去,“康雪,適可而止,不要太過分了。”
今天這場周年慶典,他花了很大的心思,還邀請了很多商界大亨來捧場。
他沒指望康雪當賢內助,但最起碼安分點當個合格的花瓶,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可是康雪幹了什麼?這個蠢女人,選擇在這麼重要的慶典上,自作聰明的栽贓陷害蘇安寧。
計劃失敗後,還沒腦子的得罪了在場所有的賓客,簡直是愚蠢至極!
事實上,康雪雖然脾氣暴躁,但還是有一丁點兒腦子的。
隻不過,今天她備受羞辱,腦子和理智一起離家出走了。
彼時,蘇子謙的警告,對她而言就是變相的羞辱。
外人羞辱她,未婚夫也羞辱她,康雪怎麼受得了呢?
她眸光猩紅,轉動著智商下線的腦子,最後將憤怒的視線定格在霍修祁身上。
“是你!鐲子在你身上,一定藏在你的身上。”康雪指著霍修祁,一字一頓的控訴出聲。
對她而言,霍修祁是個聰慧睿智的男人。
他一定是猜到了真相,所以悄悄地將蘇安寧包裏的鐲子轉移了。
康雪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畢竟,之前蘇安寧的拎包一直在霍修祁的胳膊上挎著呢。
對於康雪逮誰咬誰的瘋狗行為,在場的賓客已經看得麻木沒感覺了。
最開始的時候,她懷疑清潔工是偷鐲子的人。
後來,她認定蘇安寧是偷鐲子的人,將對方的包翻了個底朝天。
再後來,她又認定顧伊人是偷鐲子的人,還沒道德的將對方從頭到腳搜了好幾遍身。
可惜遇到硬茬兒,被顧伊人打的好像傻掉了。
若不然,她怎麼會懷疑霍修祁是偷鐲子的人呢?
但凡有點腦子,也知道以霍修祁的身份,絕對幹不出這樣可笑的事情。
霍修祁被指控後,臉上看不出喜怒。
他單手摟著蘇安寧,涼聲回應道:“既然懷疑到我頭上,我好像不得不配合搜查了”
話未說完,康雪就理直氣壯的哼道:“那當然!你不配合,那就是你心虛。”
“我不心虛!”霍修祁挺起胸膛,對康雪提出要求,“但我是睚眥必報的人,如果你搜查不到贓物,我要你康雪跪在地上給我道歉,還要你名下的康氏股份彌補我的精神損失。”
頓了頓,他皮笑肉不笑的質問道:“這兩點要求,你敢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