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宇回頭,有些不相信譚宗的話一般,帶著疑惑的目光,鄭皓元,不可能,鄭皓元沒有這樣的本事,而且為何要這樣做?
“主子,此事並不難查,那第四殿下一次沒有得手,定然會有第二次,到時候我們直接跟回去,主子一查便知。”譚宗並不以為意,他跟在主子身邊才幾天,主子慢慢地就會看出他們的實力,時間早晚問題,無需拚命去證明那些虛無的東西。
第二天,南門宇就見到了一個與自己身形幾乎一致的少年,更讓他吃驚的是,這個少年的臉與他也十分的相似,猛然一見。
“還不拜見主子。”譚宗帶著人進來,立刻又說道,跟著的少年神情激動,立刻恭敬地跪在了地上。
“主子,這是飛翼,易容後與主子的樣貌身形幾乎無二,可以以假亂真,我們就用飛翼引出四殿下的人。”譚宗說道。
南門宇不想與鄭皓元有正麵衝突,但是,對方已經欺負到了頭上,他也不會當縮頭烏龜。
而且,他更想知道的是,鄭皓元為什麼要殺他,若是對方發現了什麼,那麼就由不得他出不出手了。
南門宇點了點頭。
……
天色灰蒙蒙,梅雨季節拖著澀重的水汽蔓延在整個皇宮之中。蒼耳焦急地在殿外轉著圈,屋內是不是傳來的瓷器砸在地上刺耳的聲音,鄭皓元低吼的聲音壓抑著憤怒。
“哐鐺鐺——”巨大的聲響嚇得蒼耳腿一軟,身後一眾太監宮女早已經六神無主,眼巴巴地盯著蒼耳。此時,蒼耳就是他們的主心骨。
可是蒼耳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呀,這種情況,隻有師傅才能處理。
“順子公公來了,順子公公來了。”隨著一連串的聲音,眾人又將目光投向了被拉來的順子公公身上。
“順子公公,這,這怎麼辦?”蒼耳焦急地問道。
順子聽著屋內的動靜,說話的功夫,又有幾件瓷器摔碎在了地上。
順子無助地搖頭。
“蒼耳公公,奴才,奴才也沒轍啊——”
蒼耳公公嘴唇顫抖著。
“要不,我們去稟報貴妃娘娘?”到底貴妃娘娘才是能主事的,萬一四殿下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都逃不了。
順子公公見此點著頭,又突然想起什麼來。
“蒼耳公公,你可曾著人去請朝仁郡主,殿下十分相信郡主,說不定……”
“哎,別提了,早請人去了,可是那啟順樓關的死死的,竟一個人也沒有。”蒼耳公公苦著臉,就在這時,屋內鄭皓元一聲刺耳的叫聲,讓門外的一眾宮女太監們頓時嚇得臉色煞白,蒼耳公公顧不得別的,連忙讓人去請文貴妃,自己硬著頭皮衝進殿裏。
文貴妃聽到小太監的傳報,頓時扔下了宮內的一眾嬪妃們,直接就朝著四殿下的晨合殿飛快地奔來。
“已經半個時辰了,你們幹什麼吃的,為何不一早就稟報?”文貴妃顧不得形象,步輦也不想等,已經衝出了步壽宮。抬著步輦的幾個太監氣喘籲籲地追了上來。
“快,快——”文貴妃坐上了步輦,不斷地催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