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夏端上糕點,煮的熱熱的花茶,鄭念如被暖風吹得昏昏欲睡。
蒼耳悄悄地進了亭子,悄悄地在鄭皓元耳邊了一句,鄭皓元給了蒼耳一個白眼,不想走。
哪裏有堂姐這裏舒服。
蒼耳有些著急,宮裏的人等在外麵呢。
“殿下,王爺已經回來了,這要是看到外麵的人,隻怕不好。”蒼耳不敢吵醒郡主,聲音壓得隻有他與四殿下兩個人聽見。
鄭皓元聞言,這才不情願地起身,見鄭念如快睡著,冷眼看了一眼依舊輕輕按摩著的少年,心裏冷哼一聲,便宜你了。
鄭皓元走的時候,特地去了一趟書房,很是乖巧地侯在書房裏。
“扶恭啊,你的心意本王領了,你與堂姐感情好,本王也很欣慰,現在化險為夷,也不必過於自責了。”鄭伯定著,看了一眼鄭皓元送過來的硯台,一句,再看一眼,倒也沒那麼生氣了。
“皇叔,這是侄兒應該做的。”鄭皓元很乖巧地回著。
端王不耐煩地了兩句,心裏有事,就讓鄭皓元走了,鄭皓元鬆了一口氣,還是第一次端王見到他更堂姐玩沒那麼生氣,心裏自然高興了不少。
“郡主在幹嘛?”鄭伯定還是有些不放心。
“王爺,郡主隻怕睡下了,昨晚鬧騰了那麼久,郡主自然困。”何管家笑眯眯地。
“哼——”有外男在還能睡得著,但是冷哼聲還沒出一絲聲來就已經咽回了肚子裏,鄭皓元以後還是少來,就算是這子還,到底到了避嫌的年紀了。
……
鄭念如睡了一覺,昏昏沉沉,好久沒有夢到前一世的事情,而這一次夢到的與以往的也不同,沒有居南一的咄咄相逼,也沒有傷心欲絕的悲痛,反而是那一段近乎荒唐的記憶。尤其是,鄭念如睜開眼,細紗飄動,引入眼簾的那一張精致近乎妖嬈的臉,有一瞬間鄭念如以為回到了過去。
鄭念如在迷迷糊糊,半醒半不想醒之間,而眼前的少年靠的又足夠近,仿佛唾手可得,一瞬間讓鄭念如以為,又是鄭淙元或者居南一送來的。
鄭念如一伸手,拉著少年的衣襟,舉止輕浮,帶著上位者的奢靡浮誇,仿佛眼眸子裏看的不是人,還是一件東西,能夠吸引著她目光的足夠驚奇的東西。
少年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微微一愣間,已經順著鄭念如細微到無力的手指身子向前傾了傾。
鄭念如手指挑開那衣襟,少年回選衣衫,不是一如既往地華貴繁複的服飾,要把自己堆成一件藝術品。簡單的絲質的黑色單衣,甚至樣式沒有半點特殊,卻讓少年的肌膚更白、更細,如極好的白瓷一般。
鄭念如手指微微挑開的那一片,意外的不是瘦弱的,反而十分有料的,那蓬勃的胸膛瓷實有料,隔著薄薄的衣料有力的跳動著。
鄭念如頓時有些滿意了,手指更是更進一步,摸向那瓷實的肌膚,神情慵懶,嘴角的笑意散開,像開的極豔的花朵,荼蘼絢爛,少年一下子忘了緊張、失措,隻愣愣地看著這一張臉。
“誰讓你來的?”鄭念如連聲音都慵懶極致,聲音沙啞,手指勾著少年的衣襟,讓眼前的風光更加明豔,嘴裏問著,答案卻不重要,鄭念如的目光都在眼前這秀色可餐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