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抬起頭來看著邢墨楊,林涵兒咬著下唇,卻發現那腫脹的地方,已經被咬破了幾次,再咬似乎就要壞掉了。
“女人,你的一切都將屬於我,這裏……是我的。”
伸出食指觸摸著林涵兒的下嘴唇,撫摸著上麵紅紅的小傷口,看著她水潤的雙眸,一瞬間邢墨楊竟覺得自己癡了。
“你想怎麼樣?”林涵兒感覺到雙唇酥麻的觸感,可是身體就像被定住了一樣,無法做出反應。隻有清淨的眼,看著麵前邪笑如魔的邢墨楊。
“怎樣?你會知道的。”
輕柔的聲音飄進了林涵兒的耳朵裏,目光裏的邢墨楊忽然變成了雙影,一下子就分不清楚哪個是真實哪個是虛幻。
“雪花……”
邢墨楊看著林涵兒閉上了雙眼,突然昏倒在地麵上。
一道長長的傷口在黑色的皮衣下,躲避著被查看到。現在卻在邢墨楊的手中,被暴露出來,有些怒意的張著口子,流出鮮紅色的血液。
“笨蛋,那麼高的樓。”
想到這,邢墨楊就有些生氣。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不要命了,身手再好,也不可能一點傷都沒有。果然這身皮衣下,居然隱匿了那麼多的小傷口,全部是剛才弄的。
“晉升,痛。”
昏迷的林涵兒,夢見了杜晉升,看見他拿著藥瓶靠近自己,有些嬌羞的跟他說自己受傷了。
然而邢墨楊正拿著藥瓶的手,忽然握緊了。冷眼看著床麵上的林涵兒,那雪白的嬌軀上,鮮紅是那麼的美麗。
是什麼,那麼熱。林涵兒看著麵前的杜晉升消失了,四周美麗的畫麵突然變成了暗紅的顏色,火山噴發之間,一個黑衣男子背對著她。
“你是誰?”
林涵兒問著麵前的男人,見到他慢慢的轉過頭,邢墨楊邪氣十足的容顏,讓她胸口一痛。
“我是誰?我是你一輩子的主。”
清醒的邢墨楊聽見林涵兒小聲大的問話,心裏的怒意便得更勝。他放棄了憐憫,放棄了見到她目光裏的憂傷的一點悔意。決心從現在開始,要一點一點的找回。找回,那懲罰的快感。
邢墨楊翻身壓在林涵兒的身上,分開她的防禦,灌入那火熱的光束。
“嗯……”
感覺到那可惡的感觸,林涵兒的嬌唇不禁呼出難忍的聲音,隻是這道聲音,在邢墨楊的耳朵裏是那麼的曖昧,讓他的火熱處於更雄偉的狀態,快要撐開那緊密的山穀。
眼皮仿佛變得很沉,但是林涵兒還是憑借意誌張開了雙眼,看見邢墨楊動情的望著她,本有一時間的恍惚,卻在這個人的眼中,看見了冰冷。
“放……開。”
喉嚨之間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林涵兒咳嗽了一聲,也感覺到了身體之中某個火熱的存在。
“放開?現在,怎麼可能?”
邢墨楊微微一笑,。
“雪花,你真是極品。”
邢墨楊不由得感歎的說出口,。
林涵兒沒了力氣,腿上的疼痛已經感覺不到了,有的隻是這無情的觸碰。感到玉頸上被撕咬,害怕會留下可怕的痕跡,如果被杜晉升所見到,到時候會真的挽回的餘地也沒有。
伸出手,林涵兒用僅存的力氣,放抗著邢墨楊的行為。
“不要嘛?害怕杜晉升見到?”
問著懷中的林涵兒,看見她微微晃動的目光,邢墨楊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了。難道被奪去了清白,心裏還要想著別人?
“賤人。”
冷冷的咒罵道,邢墨楊不顧林涵兒已經受傷了,狠狠的欺辱了她很久。
直到他也有些累了,才放過受傷昏迷的林涵兒,這個時候也才發現,她的身子變得滾燙,似乎快要被燃燒了的狀態。
邢墨楊從床麵上站起身來,走到窗子的旁邊,打開窗戶抽了一根煙,忘記了林涵兒受傷的事實,他隻享受著讓床上女人受罪的快感。
夜色已經到來,明亮的月兒掛在天空中,它的顏色很亮,以至於邢墨楊轉過頭來的時候,清晰的看見了床麵上的林涵兒。她潔白的身子,被月光蓋上了一層薄紗,變得美麗又誘人的景色。
剛剛還偃旗息鼓的位置,現在又出現了複發的狀態,邢墨楊恨恨的掐滅煙頭,走到床邊躺在了林涵兒的身邊。
“好熱。”摟著懷中的柔軟,邢墨楊不禁感歎著林涵兒的溫度。他不想醫治懷中的女人,因為孟小柔的死,還有孟刑天的調查結果,都使得他現在的臉上露出冷冷的笑意。
“從今以後,你白天是我的保鏢,夜晚便是我的床伴。”
邢墨楊霸道的在林涵兒的耳邊說道,摟著她的身子慢慢睡去。
林涵兒應該感謝多年來的身體鍛煉,否則昨夜一定會把她燒死。一夜的高燒,是身體內正在殺毒發炎的部位,現在雖然身體很疲憊,但是已經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