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雪原地廣人稀,大典開在最為偏僻的雪山之處,雪域神宮的驛站畢竟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皇城根下,實際上也是熱鬧的很。早晚人流不息,就沒有斷過喧嘩。
外麵的空地,依就是漆黑一片,一股就越來越大的龍卷風在空地肆虐而舞,卷起的黑塵狠狠的砸向四周,裏麵無數看不見的黑手,一個小修小心翼翼繞行,很快就來到了管事處的傳送陣。對著傳送陣的人又陪了一通小心,遞了幾個初階靈石過去,央著管事行了方便蹭了飯,才將一直彎著的腰稍稍直了些。
他叫狗剩是築元期初期的一個小修,在雪域神宮的驛站年紀大了,是所有人都可指使的雜役,隻是人老實,臉皮也厚,到底給他在雪域神宮外門謀了個差事,每月倒也能拿些個靈石養家。昨日剛好沒有吃飯的錢了,回去時到底是蹭了別人的飯。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狗剩兒總覺得自己令人有些不同,昨晚臨睡前就覺得有些不自在,今早出門之前狗剩兒將自己身子上下檢查了數遍卻什麼都沒有發現,便當成自己操心太過拋在腦後了。
出了傳送陣,狗剩兒一路陪著小心來到了他做事的靈獸飼料地方,為些比他不知道金貴多少倍的普通靈獸準備好了料,卻沒有發現從他的後腦勺慢慢逸出一絲微不可查的七彩靈光,沿著他的後背慢慢滲入地麵不見了。
半注香後,前往內院的禁製前的一個路口,一個內院築元修仙者正低空飛行,忽然好像法力不濟猛然掉落下來,在路石坐了片刻才回過神來,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前後左右一看,見沒有修仙者看見自己丟臉行徑才站起來,卻不肯再飛了,隻是外麵的空地,依就是漆黑一片,一股就越來越大的龍卷風在空地肆虐而舞,卷起的黑塵狠狠的砸向四周,他緩步慢行起來。
不過數十裏功夫的路程,這管事走了足足大約三個鍾頭,才來到禁製前,熟絡的取了腰牌讓執事查驗,還將裝了東西的儲物袋送上給他們看了,他嘴裏還解釋著:“我幫著狗剩兒順道跑了個腿兒,來外院辦點事兒,勞煩幾位道友了。”
那個執事公事公辦的查驗完畢,才顯現出了個笑臉,“小兄弟麵生,我們兄弟就不客氣了,我們兄弟是被困在外院了,比不上在小兄弟內院好吃好喝,日後有甚好處小兄弟記得關照一下兄弟們,隻要有路。”他拇指、食指一捏道:“這個不成問題”
那個小兄弟了然的一笑,拱手行禮道:“放心,日前還聽說玉重子門主那裏缺人,回頭我去問問,若是有機會,一定給各位兄弟回個消息,讓兄弟們早做準備。”
一個修仙者拍了拍法器,砸吧了下嘴巴,道:“想想都覺得做夢,玉重子門主那裏隻怕不好待吧?誰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看著神仙一般的人物,誰知道日後怎麼樣呢?”
另一個修仙者拿肩膀撞了撞他,道:“放心吧,咱們不過是個幹粗活兒的,先去了玉重子門主那裏,待大典過後再觀望觀望,實在不行就再托門路,總之已經是在內院了,總不至於將咱們再攆回來吧。”然後對那個小兄弟細細的囑托了一番,才放他過去。
那個小兄弟輕輕的回到內院丹房處,將代取的東西交回,見沒什麼吩咐了,才告辭離去,徑自回到他的丹房,盡心盡責的待到換班,才又回洞府取了一件東西重新出了門。
他去的地方,卻是大管家處,去詢問玉重子門主那裏要人的事情。
築元後期的大管家看了看手中的小藥瓶,聞了聞裏麵的濃鬱的藥香,似笑非笑的笑笑,道:“我說你這鐵公雞今兒怎麼如此大方,竟然舍得拿丹藥來孝敬我,原來在這裏等著我呐?”
那個小兄弟諂媚的將剩餘的兩個藥瓶拋了過去,道:“也就三個,都是在外門守了百多年了,其實按理說也該動一動了,隻是想必大管家您還想磨磨他們,所以還在外門守著。不過他們經曆了這些年,法力上也厲害了些,要不我改天領了他們來,請大管家您看看,當用不當用?”
大管事見他禮物厚重,說話也中聽,便賞臉和他說笑幾句,約定了改日帶人來看,便讓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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