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不忍,想金梭它進不了儲物袋,於是小七便道:“金梭,雖然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主人了,不夠我相信你也不會對我不利,你到我腦袋之內的空間來吧,等青娘出來之後,我再把你還給她。”
金梭眼睛一亮,低低歡呼一聲,卻實在沒有力氣了,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小七。小七施法將其憑空抓起收回腦袋空間,此刻小七已經將冰人切割完畢。小七盤看起來拿著什麼遮住秘密似的在冰人之前,一手掌心緊緊貼抵冰人,掌心之內發出的七彩靈光如絲如網,將整個冰人包裹在內。小七另一隻手單手掐動法訣,食指輕輕輕輕一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一滴鮮紅的神獸血液緩慢飛出,懸空浮現在潔白的白玉陣盤之上,然後又是一滴,兩滴羽黃血液融合在了一起。
“青娘,他們越來越近,你說來者不是玉重子,可是我實在不敢等下去,就隻能先帶你走了,不要怪我沒有救解生蓮。”小七說著,變換手中法訣,那羽黃血液嘭然散開,化為無數細不可見的微粒,好像一團血霧,均勻的撒向白玉陣盤,緊密的貼合在其上麵。
白玉陣盤慢慢變成淺紅,當陣盤化為豔紅之時,破開空氣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可是,那平靜的渾圓光柱正在將要出現之際,冰室忽然劇烈搖晃起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如在小七耳邊響起,卻是說道:“白道友,想要裏應外合救人?嘿嘿,就都給我留下吧。”
說著那冰室所在的冰川好像被人攔腰斬斷,冰室的底部忽然消失不見,顯現出下麵黑蒙蒙黑沉沉的縫隙。小七事先使用的法陣馬上飛起,百數道法陣將小七所在的半截冰室籠罩在內。無數碎冰細屑落下,法陣之上頓時落滿了厚厚的一層,外麵的一切若隱若現。看不見外麵不重要,關鍵是深藏冰川之內的冰室忽然變成了禿子頭上的東西,小七使用的法陣徹底顯現,小七想,妖獸那樣子,自己就變成了光天化日下的螞蟻,明擺著等著法力懾人的玉重子下來將自己碾得粉身碎骨。
而就在這緊要關頭,小七也很奇怪自己竟然還有法力去想那位憑空出現的“文道友”是誰?是自己所認識的人?
“果然還有一個”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聽上去陰測測的宛若無數冷滑的小蟲子不請自來往小七身上鑽來飛去,小七從心裏就對這聲音的主人厭惡到了極點。“聽聞白道友一向獨來獨往,自視頗高,沒想到現在也懂得雙管齊下了,還真是讓我玉重子榮幸之至,榮幸之至。”
沒有和雪域神宮主人玉重子對峙的聲音響起,可那股和玉重子對峙的修為卻是越發的厲害,修為太厲害,龐大的壓製力重愈萬斤,如大山一樣死死壓下,小七最外層的一層法陣承受不住,嘭的一下四下潰散,下一層法陣也如將油燈一般光線昏暗,紊亂起來,眼看也要步上前一層法陣的後塵。
小七心跳如擂鼓,忍不住的自言自語,“快點快點”視線卻不時的在豔紅的白玉陣盤和蒼茫的外麵來回穿梭,隻是因為位置局限,小七現在是怕白玉陣盤發動了自己跟不上。於是小七不敢放出神識去監查外麵,小七生怕自己放出神識萬一被雪域神宮主人玉重子察覺到了,將他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那就一切盡毀了。
雪域神宮主人玉重子讓小七厭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卻是好像十分得意的樣子道:“怎麼,還不想和我講話啊?文道友,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若是百多年前,隻怕我玉重子遠遠瞧見文道友的修為,都要趕緊的跑開。可現在不同了,我不但境界穩定,而且還有專門克製你的法器,還令我有些焦慮,不知文道友你是否會來。嘿嘿,讓我白白擔心了一場啊,文道友果然是放心不下青娘啊。”
這下和雪域神宮主人玉重子對峙的那位文道友不再飄忽不定了,冷冷一哼,很是輕蔑的說道:“玉重子,你也就隻會弄這些伎倆。解遜損在你的手裏,也是他命不好,活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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